這間新房是酒店為這對新婚夫婦特意安排的。
“將將將講!”
沈淑魚推開房門便大步走了進去,笑嘻嘻說道:“surprise,是不是感到很驚喜啊,岳代代同學!”
“淑魚!”新郎官看到忽然出現的沈淑魚,頓時吃了一大驚,但是是驚喜的驚,然后新娘都不顧了,走上前便熱情說道:“怎么過來了也不打電話通知一聲啊,搞得我以為你還沒過來呢。”
“哎呀,我又不是不認識路,還通知干嘛呢。”沈淑魚說道:“再說了,如果提前通知,我又怎么可能給你一個巨大的surprise,是吧。”
“這倒也是。”岳代代笑了笑,這哥們長的細皮嫩肉的,五官精致,如果不是說話時有那么一點男子氣概,胡途都以為是個女人。
這時胡途也低調的走進了新房。
他真的無法像沈淑魚那樣,來一個巨大的surprise,要是年輕幾歲,或許還行,現在就算打死他也做不出來。
“快過來,胡途,這就是我朋友,他叫岳代代,今天就是他結婚。”沈淑魚趕忙把老胡拉了過來,向兩邊做著介紹:“代代,這是我男朋友,他叫胡途,是妖都人。”
“男朋友啊!”聞言岳代代很是吃驚,上下打量了胡途一番,點頭道:“嗯,確實是挺不錯的,有身高又有顏值,也難怪你能看上他。”
“兄弟你好,我叫岳代代。”驚訝過后,他才想起還沒打招呼,便趕緊伸出手來說道。
“嗯,大家都好,祝你新婚快樂。”胡途禮貌回應。
“沈淑魚,你果然是個膚淺的女人啊,挑男人居然只看中對方長相。我還以為你找對象不會看臉的呢。”這時新房內響起一道鄙夷的聲音。
這道聲音沈淑魚非常之熟悉,正是三年前,跟她訂了婚的那位公子哥的,他叫燕太勝。
她進來的時候,就有掃到站在床前的燕太勝。
“燕少,你怕是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吧。”沈淑魚直接懟了回去。
“噗!”聞言一身正裝的燕太勝不禁笑出了聲,道:“沈淑魚,你未免也太看的起自己了吧。我承認你確實有些姿色,但就像你這樣女人,我燕太勝玩過的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個。”
“你難道真以為沒了你,我就活不下去了嗎?如果真是這樣,三年前你提出退婚之時,我燕太勝也不會一點猶豫都沒有,就答應了你。”
燕太勝對沈淑魚確實沒有多少感覺,只是她找一個小白臉這種行為,他看了有些不順眼而已。
“你那張嘴巴最好給我放干凈一點。”這時胡途卻是搶在沈淑魚前面,回應了燕太勝:“你在外面的那些妖艷賤貨,跟我家淑魚,可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你玩過的那些,不過就是一些野雞野貓而已,簡而言之,就是有錢誰都能上。”
“卻,還摟著腰呢。”燕太勝一臉不屑之色,然后轉過身去,懶得再搭理這對情侶。
他燕家可是武道界的第十八線家族,跟一個普通男人斗嘴,在燕太勝看來,這完全就是侮辱自己的身份。
于是便選擇了沉默。
“好了好了,我們不說那些了,趁著大家都在,我們拍幾張照吧。”新郎岳代代很會帶動氣氛,房間內的親朋好友,頓時都在他的帶領下,聚在一塊拍起了照片。
“這女人…”胡途目光在新娘唐悠悠臉上掃了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