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慕容天雄都不敢再叫囂,因為他怕自己若說了一句不該說的,眼前這個人便會出手毫不留情把他殺掉。
就在這時…….
一道聲音冒出來了,他充滿一股滄桑的味道。
是從十米高的石臺上傳來的。
“天雄,你還站在那上面做甚,還不快快給我退下!”
說話的是一名老者,他頭發全白了,正站在石臺邊緣位置。
剛剛這名白發老者并沒有在石臺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來的。
“是,父親,我這就退下!”
面對這位老者,慕容天雄非常恭敬,說完便迅速離開了擂臺,回到了他們慕容家眾人這邊。
而石臺上的老者這時則一躍而下人,然后輕盈落地,隨即便朝著擂臺上的胡途一步一步走去。
并且歉意說道:“抱歉,年輕人,我兒就這德性。如果剛剛有什么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包含。”
胡途道:“你也想過來跟我打一場是吧!”
老者趕忙笑著解釋:“不不不,年輕人你誤會我意思了。老夫這點實力,又豈有資格與你交手呢。我就是想為我們慕容家的魯莽,向您真摯道個歉而已!”
胡途剛剛也是隨便說說,并不真覺得,這老者又要跟他打的意思。畢竟人家眼神中可是一絲敵意都未露出來啊。
然后胡途道:“所以你就是慕容家那位老家主!”
這時那名老者已經走到了擂臺上,然后禮貌點頭說道:“是的,我確實是慕容家老家主,也就是清婉的爺爺。”
誰知慕容清婉卻說道:“老家主,您可別這么說,我母親在你眼里一直個野女人。我這么多年,在您心目當中,也不過是一個野種。”
“而且小您也教導我,遇見您要叫您老家主。爺爺什么的,我慕容清婉活了二十五年,可是還未叫過您一聲啊!”
白發老者聽到慕容清婉的話,表情頓時變得相當尷尬。
但事實也確實如她所說那般,因為慕容清婉是她父親在外面偷女人所生下的,從未進過慕容家大門。
所以慕容清婉,一直都未曾叫過老者爺爺。
白發老者也打從心底覺得,她是個野種。
正因為她是個野種,所以她在慕容家根本沒有說不的權力。
正因為她是個野種,所以她的修為,比起同輩中人,也低了許多許多,只有一百零二層。
她能夠為慕容家稍微引以為豪的,也就只有那傾國傾城般的容貌了吧。
胡途對此并沒有多問。
轉而說道:“清婉,既然該辦的事情都已經辦完了,那我們便走吧。”
慕容清婉點頭嗯了一聲。
然后….
二人便轉過身,往外面大步走去。
可是這時……..
慕容蒼,也就是白發老者卻叫道:“請等一下,胡途先生!”
胡途頭也不回,腳步也未停下:“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慕容蒼也不生氣,他在胡途面前也沒生氣的資格,便趕緊道:“胡途先生,既然您贏了比武招親第一名,那您便可迎娶清婉。不知這婚禮,胡途先生您打算什么時候進行?”
胡途:“不用麻煩你了。我過來只是為了救清婉脫離苦海,并沒其他意思。”
“再說我即便要娶她,也無需你們慕容家多管閑事!”
慕容蒼頓時都不敢再多說。
但他心中覺得很是惋惜。
這么強大的一位女婿,就這么與他們慕容家擦肩而過了。
而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還是他兒子慕容天雄。
想到他如此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慕容蒼頓時氣得殺了他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