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唐公早就知道田德平了。
昨天晚上我們連夜搜府,正是在姓田的屋子里找到了那塊兒石頭。
昨晚夜襲能成事,舞郎君獻了大力。
好處也不能盡是我們得去。
這也是我今日為什么會來此,力勸舞郎君加入唐公麾下的緣由。”
“那不成……石頭已經到了唐公手里,拿是不可能拿回來的。”
“談錢多傷感情。大家相識一場,共度劫難,便是天大的緣分。”
“我徒兒宇文劍雪也是要入籍唐公家覺醒塔的……日后咱們三個同修一塔,互相交流,共同提升,密切感情,豈不甚好?”
“唐公起兵在即,立功的買賣就在這兩天。舞郎君趕早加進來還能吃一口熱飯,混一個開國元勛當一當的。”
“覺醒塔也得趕早入籍的啊……若是待我等都把塔身喚出來了,舞郎君翻悔再加入,恐怕就剩喝菜湯了。”
“我保證,現今天底下還沒有幾座覺醒塔的。”
“有也就是五六座。”
“對,都不怎么高。也就瓦崗李密家的,還有楊廣家的……對,高點有限。”
劉文靜說的口干舌躁,嗓子快冒煙兒了。
到后來,干脆胡扯八道,說出來的話自己都未必相信。
眼看著舞馬臉上越來越沒有表情,他心里便琢磨著,難不成真的要走到那一步了。
這里可是太原,是晉陽,沒可能憑白地叫一個覺醒徒,從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的。
“好吧,”
舞馬聽了老半晌,終于說道:“我原來也沒打算跟你們虎口奪食。
至于往后的事情,總得讓我先見識見識覺醒塔再說罷。”
劉文靜大喜過望,卻還有點不敢相信,
“舞郎君這是答應了?”
“其實,”舞馬拿起杯子,稍稍啄了一口,“我是走不了的,對不對。”
劉文靜僵在了原地。
“不管是死是活,不惜一切手段,”舞馬接著說道:“一定要把我留在太原對不對。”
“呵呵,”
劉文靜臉上一肅,“舞郎君這樣講,就是嚴重低估二郎的氣度了,也低估了我劉某人心中一片光明磊落。”
嘴上說著,心里面直擦冷汗,腦子里打轉在想:對方把話挑的這么明顯,自己下一步該怎么出棋。
舞馬站起身,走向正廳門口,陽光映在他的臉上,亮堂堂的。
如果非要選擇一個勢力加入,那么只要不是歷史白癡,任何一個穿越者都會選李世民。
只是天底下有一個公認的道理,越容易得來的東西,越不容易被珍惜。
愛情如此。金錢如此。權利如此。人也是如此。
舞馬可以入伙,但是他不能上桿子。哪怕象征性地推辭一下。
“那么,”舞馬說道:“一切等我看到覺醒塔之后再說吧。”
“舞郎君一定不會失望的。”
劉文靜總算踏實了。心里盤算著自己這一遭說客之旅也不知能在唐公的功勞簿上加個幾分。
一旁站了很久的宇文劍雪聽罷,兀自抱劍出了門,心里納悶師傅硬要把自己拉扯過來有什么用,當個衣服架子么……
屋里面兩個男人的對話實在無聊,她便瞧向正在院中一角舞劍的青霞。
昨晚,青霞自稱是舞郎君的表妹。
可宇文劍雪總覺得這里面有什么貓膩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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