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跟他提過——他說,他不管。”
原來是早有準備了。眼見她這么正式,舞馬也不敢再開玩笑。
“不成。”
“為什么?”宇文劍雪往前邁了一步,手搭在劍上,“你可以試試身手,我天資不差的。”
舞馬還是搖頭。
宇文劍雪直視他的眼睛,“只要您愿意教,做什么我都可以。”
舞馬瞇起眼睛,“你不怕我胡亂提要求?”
“你不會的,我看人很準。”
這么看起來,在宇文劍雪的心目中,舞馬的形象還是相當不錯的。
“學我的東西,”
舞馬睜開眼睛,不再作怪了,“你的骨頭不夠硬。”
“骨頭?”宇文劍雪抬起自己的手臂看著,“什么意思?”
舞馬卻不理會她了,自顧往大殿外面行去。
“舞郎君,”
身后傳來宇文劍雪略有些發顫的聲音:“我和青霞不一樣。”
“嗯?”
“這種請求,我只會說一次。”
舞馬大步往前走。
今天的事情真是……這下子好了。得罪了宇文劍雪,待會兒估計還要得罪裴寂。好在,他不是很在乎。
“我的拒絕也只有一次。”
說著,走出大殿。
……
“不是我不想幫,是真的幫不了。”
“我一開口,肇仁就把嘴堵住了。對,我的嘴。他很生氣。”
“你就多體諒些罷。”
舞馬非常委婉地向裴寂表達了自己的危難處。
裴寂則表現出了意外的大肚,反復強調這件事雖然沒成,但是也不能怪舞馬,而是劉文靜對他的成見太深了。當然,他對“肇仁兄”也是沒有意見的。
“舞郎君不會因為此事,對我有什么成見罷?”
“玄真多慮了。”
“那就好,”裴寂親自把舞馬送出門外,笑著說道:“雖然事情不成,但我先前的承諾依然有效。”
舞馬出了門,仍是有點想不起裴寂給自己承諾了什么。
結果很快便有消息傳過來,因是城外突厥人鬧得太兇,竟然在外城郭里玩起了趕羊的游戲,唐公麾下幾名悍將皆是有些氣不過,紛紛吵嚷著要出城給突厥狗一點教訓。
要么,就該讓舞馬趕緊帶兵出城,使了疑兵之計,不管成不成,總有個結果,也好決定下一步到底打不打,怎么打。
這一次,裴寂和劉文靜站到了一塊兒,非常堅定地請求唐公再給舞馬一些時間,一定要等到月光清朗的夜里再行動,否則疑兵之計反而弄巧成拙。
太原起兵的兩大核心謀臣難得默契一次,其他人也不好再說什么,總算為舞馬又爭取了一點時間。
說實話,現在還不到出兵的時候。舞馬需要突厥人做的過分一點,更過分一點,再過分一點。
最好能把李淵長長的胡子氣歪。
“這個裴寂,還挺會做人的。”
舞馬聽完消息,這樣說道。
入籍這事兒,應該就算完了罷。他心里是這樣想的。
……
結果,下午就出了幺蛾子。
其時,舞馬正操練著隊伍,忽見副將走到自己身邊,指著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