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神秘的老領導住在佘山腳下的別墅區,從劉喜亭那里,秦蹊得知這個老領導叫梅立誠,現在已經退休多年了。劉喜亭曾經當過他的秘書,所以經常去梅家,所以跟梅家人很熟悉。
梅立誠的子女都站在門口迎接,讓劉喜亭露出了笑容,可是當劉喜亭準備下車時,卻聽到梅立誠的兒子梅俊豪在喊:“劉喜亭,誰讓你把車停在這里的?趕緊把車開走!吳大夫就快到了。”
劉喜亭沒有理會,將車停下,跑到后門將車門打開:“秦大夫,蒲大夫,請下車!”
秦蹊沒有馬上下車,而是將手中的醫箱遞給浦詩云:“你來背醫箱。”
“你現在舍得給我背了?”浦詩云隨口說了一句,說得很小聲,就只有車里的兩個人聽得見,手上倒是很爽利,飛快地將藥箱背了起來。
秦蹊不緊不慢地從車里鉆了出來,看了看梅家人,一點表情都沒有,
“劉喜亭,跟你說話沒聽見啊?趕緊把車挪開,吳大夫馬上就到。吳大夫可是我好不容易從京城請過來的,你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勁嗎?耽誤了給我爸看病,你負責不起!一點眼力勁都沒有。”梅俊豪瞪了劉喜亭一眼。
“老領導那天讓我把秦大夫請過來,現在我把人給請過來了!”劉喜亭說道。
“不是跟你說了,我已經請了京城的名醫過來了,你請的人用不上了。你還請人過來干什么?你看你請的是什么人,這么年輕,懂什么醫術?”梅俊豪問道。
“你要說我不懂醫術我是不同意的,免費給你診斷一次,酒色過度是個大夫都能夠看得出來,肝病也不難診斷,我就來說點比較難診斷的吧。你不小心染了性病了吧?這種病還是得去正規的醫院治,不要怕丟面子。”秦蹊直接給梅俊豪來了一個望診。
“哥,你,你竟然……你快離我遠點。真惡心!”梅立誠女兒梅琪蓁很嫌棄地走到一邊,生怕被梅俊豪給傳染了。
“你胡說八道!小心我告你毀謗!”梅俊豪說道。
“不去告是孫子!”秦蹊笑道。
梅俊豪有些慌,他是真的有啊,這一陣他經常往外地跑,就是為了治療性病。梅俊豪私生活糜爛,交往的女性什么樣的人都有。
“老妹,你別信他的,他是胡說八道的。”梅俊豪想靠近一點解釋清楚。
“別別,你別靠近我。既然他是造謠污蔑你的,你去告他呀。”梅琪蓁說道。
“秦大夫,里面請。”劉喜亭領著秦蹊往里面走。
就在這個時候,又有一輛汽車開進了梅家院子。
本來想阻止秦蹊等人的梅俊豪,連忙迎了上去。
京城來的名醫叫吳行,他確實曾經給大領導看過病,但是已經很多年沒在進過紅門大院了。
“吳大夫,一路辛苦了。本來我應該去機場迎接您老的,只是家父身體抱恙,我放心不下。還請吳大夫不要見怪。”梅俊豪非常熱情地迎了上去。
“梅總說哪里話。這一路上都被你安排的人照顧得妥妥帖貼的,實在是萬分感謝。”吳行也是個人精,與梅俊豪很默契地商業互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