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什么戲?”夕安宇一個激靈,迅速分析出禮宮莉的企圖:“你不會讓我假裝當你男朋友,去和羽山煌對線吧?”
禮宮莉微驚:“誒你知道啊。”
夕安宇偏頭:“你另請高明,先不說神和人生殖隔離,我惹不起追你那大兄弟。”
禮宮莉眉毛微微一皺,然后靠到路燈上,仰起頭看著夕安宇,隨夕安宇開起了黃腔:“生殖隔離好啊,不會懷孕,幸福。”
夕安宇瞬間扭頭回來,然后轉回前方,“但女人哪有游戲好玩。”
禮宮莉再挑眉毛:“你已經是成熟的神明了,應該學會全都要了。”
夕安宇義正言辭:“那樣太麻煩。”
禮宮莉一愣,“那你還真是怠惰。”
夕安宇并不否認。
講到這里,禮宮莉順勢就好奇問道:“誒,對了,你這么厲害,修煉多少年了?”
她追問:“按理來說,以你的能耐,應該是個有名的大神才對。”
夕安宇伸出了兩個手指頭:“兩年多。”
禮宮莉明顯的不信:“切,不說就算。”
夕安宇無辜狀:“真的,就兩年。”
隨后他看了看天邊。黃昏下,巨大的、觸須連接著大地的不可名狀之物,似乎在隨風飄蕩,補充:“不過我可能和別的神有點區別。”
禮宮莉挑了挑眉毛:“那你說,有什么區別。”
夕安宇繼續注目著那天邊的不可名狀之物,說:“我能看到一般神明看不到的東西,我不懂那些是什么。”
“嗯!”禮宮莉點頭,配合著夕安宇胡說八道:“那你說,你看到了什么。”
夕安宇指著天邊,那不可名狀之物,說:“你看,那里天上掛著一個惡心大肉球,肉球下面掛著一堆觸手,連接到了地面上。”
禮宮莉假笑:“那你去調查過你說的那個東西嗎?”
夕安宇愣了愣:“這倒是沒有,因為我感覺挺危險的,能離遠點就離遠點。”
然后說:“而且吧,我也是昨天才知道我挺強的,以前我很有自知之明的,當個咸魚,不惹事。”
禮宮莉:“難怪你叫夕安宇,起個名字叫咸魚神社。”
她繼續道:“還有,你這個逼裝得一點都不好笑。”
夕安宇并不否認,也不辯解,反正他覺得禮宮莉是不會信的。
就在這個時候,一輛啞光黑的斯巴魯BRZ轟鳴著停到了兩人面前。
羽山煌下車,繞到副駕來,打開了車門,把副駕位置移動向前,下巴微抬,對夕安宇道:“夕安宇神,您先上車。”
斯巴魯BRZ,是三門的三廂車跑車,后座雖有座位,但那狹小的空間不是人呆的。
看羽山煌這意思,似乎就是要讓夕安宇坐到后座去。
這大兄弟,真是心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