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了?沒看你弟弟拉我學生手,還沖我吐口水?”
何時歸登時怒了。
“拉一下手怎么了?她能少塊肉嗎?你一個成年人,跟一個十七歲的孩子計較,你要臉不要?”司馬輕衣厲聲道。
“這不是太蓬山中學的何校長嗎?”
司馬南終于發現了何時歸的存在,放下茶杯站起來。
“輕衣,怎么跟何校長說話呢?不是教育你,要尊敬師長嗎?”
司馬南瞪了司馬輕衣一眼,對何時歸道:“何校長,我替我兒子和女兒的無禮,向你道歉。”
沒想到這司馬南還是個明事理的人。
何時歸放下了司馬俊逸。
“現在請你學生把位置讓出來吧。”
司馬南接下來的一句話,頓時讓何時歸大跌眼鏡。
“憑什么?”何時歸氣笑了。
司馬南輕蔑一笑,上下打量何時歸和陳菲菲一眼。
“太蓬山中學窮得練習冊都快買不起了,不會還有錢買丹藥吧?今天何校長來趙家大丹房,不會是要買丹藥吧?”
“不是,我來應聘試藥員,怎么了?”
何時歸一句話出口,整個會客廳哄堂大笑。李校長的氣管炎又犯了,笑得嘎吱作聲。
“我沒聽錯吧?一個校長竟然來應聘試藥員?”
“這是窮到什么地步了?那些還在太蓬山中學就讀的學生,是瞎了眼了嗎?”
“這都可以入選二十一世紀華夏教育系統笑話合集了。”
司馬南忍俊不禁,含笑對何時歸道:“何校長,堂堂一個校長來當試藥員,你還真好意思說出口。
不過這是你的事,本校長不關心,但這是趙家大丹房的會客廳,不是應聘試藥員的等候廳。
這里的椅子,當然是給我們這些丹房客戶坐的。
所以不但你的學生要把位置讓出來,你也要讓出來。”
“司馬校長說得沒錯,快起開。”
“愣著干啥?臉皮別太厚了。”
司馬南趾高氣昂說完,頓時引起會客廳一片附和之聲。
“誰說這里試藥員不能坐?是前臺讓我坐在這里的,我就不起身,怎么的?”何時歸哼道。
司馬南不屑一笑,看向不遠處站著的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頓時領會其意,猶豫一下,還是走過來,對何時歸道:“先生,這里是丹房客戶坐的,請您起身。”
“草泥馬。”
何時歸受夠了,擼起袖子就要動手。這時不遠處的四個保安同時看了過來,眼神不善。
這四個保安一看就有武功在身。
何時歸緩緩捏緊拳頭。
“菲菲,起來。”
陳菲菲看了茶幾上的紅花一眼,不舍地起身。
“早識時務,何必自取其辱。”
司馬南不屑一笑,對司馬俊逸道:“俊逸,坐下吧,別亂跑了。”
說完就坐下繼續喝茶了,司馬輕衣也拿起書繼續看起來,好像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沒發生過一般。
司馬俊逸高興地坐在了剛才陳菲菲的位置上。將紅花一瓣一瓣撕下來,放在鼻子前面嗅著香氣,一臉享受的樣子。
陳菲菲委屈得快哭出來了。
何時歸拍拍陳菲菲肩膀,安慰了她,來到司馬俊逸面前。
“滾開。”司馬俊逸瞪了何時歸一眼。
何時歸卻完全不生氣,笑瞇瞇地對司馬俊逸道:“司馬公子,你長得真是太帥了。”
“那還用說。”司馬俊逸哼道。
“不但帥,而且是一等一的天才,比你妹妹還要聰明。”
“廢話,我是全天下最聰明的人,我妹妹算個屁。”司馬俊逸立即道。
看書的司馬輕衣抬起頭來,撇了何時歸一眼,沒說什么,繼續看書。
“那你這么聰明,我考你個題,看你能答得起不?”
“好啊,你考。”司馬俊逸信心十足的模樣。
何時歸從茶幾上拿起配的紙筆,在茶幾上寫下一個算式,遞給司馬俊逸。
“司馬公子,這是一個很難的題,你要是答得起,你就是最聰明的。”
陳菲菲看到,算式是:20÷4=
陳菲菲立即掰著指頭開始演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