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提前發動了攻擊,使出了自己最強的忍術樹界降臨。
這個術他之所以能夠使用,還是得多謝月,但他想不到,自己第一次使用這個術就是用來對付月的手下。
白沒有抵抗,直接被大量的樹木給捆綁住了,不過他自己的術,也成功發動。
鳴人三人倒下了,在地上栽了一個跟頭。
“可惡...好疼!”
鳴人從地上坐了起來,因為雙腿的疼痛有些齜牙咧嘴的,他的雙腿已經被冰給完全覆蓋,但不是白色,而是紅色,因為里面有他的血液。
“這是個什么術...”
不止是他一個人,鹿丸和佐井都是同樣的情況。
就連大和都有受到影響,但他察覺到危險之時就用木遁和大量的查克拉將其給壓制了下去,倒是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不過他的褲腳依舊有血液留下。
“剛才的疼痛是由內到外的,也就是說...這個人直接用冰遁將我們雙腿的血液給凝固了...”
“奈良家的腦子果然很聰明呢...不過你們不用擔心,你們的雙腿只要回去好好休養就不會有問題的。”
被大和控制住的白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樣,臉上反而出現了淡淡的笑容。
“為什么?你明明可以將目標放在我們的心臟上,直接殺死我們,但為什么...”
“我們的目的不是為了殺死你們,只是為了幫助佐助順利離開。”
白在說話的時候,臉上一直帶著淡淡的笑容,清澈的眼神則是一直看著鳴人。
但,鳴人卻被他的眼神給激怒了。
“你們到底想要干什么?或者說...他想要干什么...”
鳴人的語氣很平靜,此時他的內心充滿了困惑,鳴人說的‘他’,自然是指他自己的哥哥,漩渦月。
于是,白的神色也肅穆了起來。
“為了測試你們兩人的器量!”
“器量?就為了這個,就要把佐助帶上一條不歸路嗎?”
“鳴人!我們已經說過了,我們沒有誘導過宇智波佐助做出決定,是兜發現他的心思之后,才在宇智波佐助做出決定之后出手幫助他,是他自己選擇了這么一條道路。
兜發現了佐助的心思,提前留下了后手,可是作為佐助隊友的你,作為佐助唯一朋友的你,為什么沒有發現他的內心呢?”
“我當然知道他身處黑暗之中!我一直都在努力的改變他!明明...明明他慢慢的走出來來了!明明他已經很久都沒有和那些人爆發矛盾了!”
鳴人確實做出了很多的努力,他經常如同一塊狗皮膏藥一般的黏著佐助,就是為了幫他解決一些麻煩,以及開導他。
但...他也知道,白說的是對的,他從來沒有真正的走近佐助的內心最深處...
他沒有成功的解決佐助和他那些族人的問題,沉默,只是為了更猛烈的爆發而已。
在中忍考試時佐助的那番話,將他們一族內的矛盾給徹底激發了。
“不管怎么樣!我都要阻止你們!佐助...他屬于木葉!他的所有問題,我都會和他站在一起,和他一起解決!”
鳴人堅定無比的說出了這番話,他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是雙腿傳來的疼痛讓他無力做到這一點。
“那么,就讓他親自告訴你答案吧!”
白再次笑了起來,然后他的身軀化作了冰塊,碎落一地。
鳴人望向了佐助那邊,此時白正蹲在佐助的身邊,雙手按在他的頭部,手上發出了陣陣熒光。
正與泉相持不下的真紅亦是發現了這一點,他和臉上帶著血淚的泉對視一眼,默契的分開,不再纏斗。
雙方再次拉開,但不同的是,木葉的暗部身上大多都帶著傷。
真紅已經意識到,自己的任務失敗了。
剩下的,他只能搞明白宇智波佐助的態度回去復命,再做決定。
佐助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他下意識的坐起身子,打量了周圍的情況,然后低頭默然。
鳴人沖著佐助一頓呼喚,向他許下了一大堆承諾,什么他會改變宇智波對他的看法,什么他會改變木葉對宇智波的看法,什么他會請求自來也公布鼬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