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那虎豹宗弟子走遠后,楊天雷才冷笑道:“這個姓田的,打什么主意呢?現在竟然要設宴款待我們?”
“宴是鴻門宴,酒是燒心酒。”陳步說道,“他是想探口風呢。”
“總不能是想讓我們酒后吐真言吧?”白戰神不屑道。
“那未必。”陳步說道,“萬一他們真的是這么想法呢?”
楊天雷哈哈笑道:“陳宗主說笑了,以我們的修為,他們想要灌醉我們,怎么可能?”
陳步清了清嗓子,突然變了個腔調,沖著楊天雷和白戰神拱了拱手。
“陳宗主,戰神大人,楊門主,今夜,我們將不醉不歸!我與三位,可是神交已久,今日有緣,能夠一醉方休,實在田某大幸!今夜,咱們喝個痛快!喝個伶仃大醉!可好?!”
白戰神和楊天雷都是一愣。
“人家要是這么說,你們還好意思不醉嗎?”陳步笑著問,“還好意思,用修為嗎?”
“這……”楊天雷和白戰神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無奈。
“怎么,三位不愿意喝醉,難道是提防我們虎豹宗?”陳步又繼續說道。
白戰神和楊天雷苦笑。
他們明白陳步的意思了。
而且,他們覺得,這田宗主很有可能會這么說!
“陳宗主,如果他們真的這般,那我們可該如何是好啊?”楊門主嘆氣道。
“這還不簡單?喝多了,就睡覺嘛!”陳步哈哈笑道。
說完,轉身就回了屋子里。
……
晚上。
大殿內,田宗主帶著虎豹宗幾位長老,等待著陳步等人的到來。
剛坐下,田宗主就開口,說了一些客套話。
然后,便是將陳步先前說過的話重復一邊。
“陳宗主,戰神大人,楊門主,今夜,我們不醉不歸!”
白戰神和楊天雷表情都有些古怪。
陳步依舊面帶微笑,波瀾不驚。
“咦?”
看到白戰神和楊天雷表情有些不對勁,田宗主微微一愣,看了看馬長老,眼神中帶著詢問。
難道自己剛才說錯什么了?
馬長老搖了搖頭,示意田宗主繼續往下說。
“咳咳,這酒,乃是我虎豹宗所釀,名為青花酒,酒香四溢,今夜,我們不妨不用內力,比拼一下酒量,如何?”田宗主又說道。
楊天雷這下是真沒忍住,直接笑出聲來。
田宗主疑惑道:“楊門主這是什么意思?覺得田某有什么地方說的不對?”
楊天雷趕緊忍住笑意,道:“田宗主不要誤會,我并沒有這個意思,您請繼續說。”
田宗主有些難受。
自己剛才說到哪了?
這個楊天雷,可真不是東西,非得笑,這不是打亂了我的節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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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田宗主還是掙扎著將自己準備說的話說完了。
這些話,都是馬長老交的。
陳步笑著道:“田宗主所言甚是,既然如此,那我們今夜便一醉方休!”
“哈哈,陳宗主果然痛快!來,這第一杯,我先敬三位!”
說完,他便起身,仰著脖子,將碗里的酒一飲而盡。
“田宗主痛快!”
陳步帶著白戰神和楊天雷緊隨其后,都是一飲而盡。
田宗主頓時大喜。
如果只是比拼酒量,他絲毫不慌。
畢竟,他們這里人多啊!
等會讓那些弟子們挨個上來敬酒,陳步等人就算是千杯不倒,也擋不住啊!
更何況,在不借助修為的情況下,田宗主也不相信陳步等人能有多能喝!
就在這時,突然有個弟子急匆匆趕來。
“報宗主!”
他話剛剛開口,就被田宗主厲聲打斷。
“混賬!沒見我在與貴客對飲,你慌慌張張跑進來作甚?給我滾出去!”
那弟子臉色發白,看樣子,是真的遇到了要緊事情。
馬長老皺著眉頭,起身拱手。
“陳宗主,戰神大人,楊門主,門派內或有瑣事,我先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