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孝廣八面玲瓏,誰都能關照到,不知不覺間,就接過了酒局的主動權。
李慢侯拱手道:“見諒。軍中不能飲酒,我已經有些喝高了。金兵隨時南下,不可不防啊!”
拿金兵嚇唬這些人很好用,果然就沒人勸酒了。
但晏孝廣不依不饒,硬要勸酒。其他一些文官也開始漂了,發出威脅,不喝酒就作詩。李慢侯只能喝酒,這群孫子,現在可得罪不起。未來權力會很大,而且心眼很小。做事的能力不行,壞事的本事很大。
不知不覺就有些上頭,知道壞事了。軍營是不敢回了,直接去了公主府。回軍營被看到了,萬一有人嚷嚷打他板子怎么辦。之前那十軍棍,讓他三天都沒下地,記憶深刻。
醒來已經是夜班,摸到身邊一人,驚出了一身冷汗,一咕嚕爬起來。
他以為他把公主給睡了!
“你是誰?”
李慢侯驚問。
“奴家是貞姑。”
頭大了,這是晏孝廣的女兒晏貞姑!
“你怎么爬到我床上了?”
李慢侯問道。
“家父把奴家賣與你了!”
這什么情況,那老家伙玩真的啊?
這難道不是笑話嗎?
玩大了!
李慢侯心道。摸索著下床,點燈。錦被里躺著一個露出香肩的女子。
忙問:“我沒做什么吧?”
問完就知道白問了,肯定沒做什么,但什么都做了。罪的一塌糊涂,能干什么事?但一個女人鉆進了被窩,這事就沒有轉圜了,這女人已經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