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禾,你準備怎么辦?”彩音聽著千禾嘴里嘟囔著,忍不住問道。
“等下再說。”千禾搖了搖頭,隨后走到了川島楓的面前,略帶歉意的道:“楓老師,不好意思,擅作主張了。”
“沒什么,這種事情你以后見多了就會習慣的。”川島楓并沒有責怪千禾,“而且那孩子似乎是......”
川島楓望著香磷和禿頂男子離開的方向,沒有將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隨后他望著此次任務的委托人,道:“加藤先生,請放心,我們不會耽誤這次的任務的。”
“是是,我們進去吧。”加藤英一副不想多管閑事的樣子,招呼著眾人進入飯館。
吃飯的時候,千禾只是默默地悶頭吃飯,彩音見到了香磷凄慘的遭遇后,也沒什么胃口,扒拉了半碗飯就沒再吃了。
倒是川島楓和加藤英像是絲毫沒受影響,兩人邊吃邊聊了起來。
飯后,一行五人前往旅館開房。
半路上,月光疾風清咳兩聲,走到千禾身旁,小聲的道:“我這里還有八萬兩,如果你有需要可以借給你。”
說著,他將一疊鈔票往千禾的手里塞。
千禾擋住了月光疾風的手,搖頭道:“謝謝你,疾風,不過不需要了。”
見此情形,月光疾風也沒有多說,將錢重新放回錢包。
等到了旅館,五人總共開了三見房,由于彩音是女孩子,所以單獨一間,川島楓要貼身保護加藤英,所以他們一間大床房,最后是千禾與月光疾風,兩人一個標間。
臨睡覺前,千禾叫住了即將回房的彩音,在她耳邊輕聲的道:
“今晚別鎖門。”
彩音頓時瞪大雙眼,隨即小臉通紅的回到房間,也沒有給千禾回復。
“哎~這幾天太累了!今天晚上要早睡,好好地一覺睡到明天,明天一大早就要趕路,估計怎么叫也叫不醒,希望今天晚上的蟬叫聲小一點。”
川島楓打著哈切,狠狠的伸了個懶腰,進房間前,朝著千禾眨了眨眼睛。
“蟬叫?春天哪有蟬叫?”加藤英有些摸不著頭腦,隨后跟著加藤英進了房間。
聽著川島楓房間房門反鎖的聲音,千禾沖著一旁的月光疾風道:“我們也回房間吧。”
進了房間,千禾將背包放到了柜子里,看著隔壁床的月光疾風,指著衛生間道:“你先洗還是我先洗?”
月光疾風楞了一下,說道:“我先吧,我比較快。”
“嗯。”千禾解下腰間掛著的短刀,往松軟的床上一躺,美滋滋。
這幾天基本都是睡野外,哪有睡床舒服。
不過五分鐘,千禾就見月光疾風走出了衛生間。
“這么快?你頭都不洗?”千禾笑了笑。
月光疾風答道:“幾天洗一次就行了,天天洗很麻煩。”
千禾走進衛生間,足足洗了半個小時才出來。
隨后他擦干頭發,穿戴整齊,將短刀就放在床頭柜邊。
月光疾風看來一眼,沒有說話,他換上睡衣,把被子一蓋,沒過五分鐘就聽到他粗重的呼吸聲。
作為忍者哪怕是睡覺都要時刻保持警惕性,尤其是外出的時候。
之前他們在野外睡覺都是不脫衣服睡的,只不過今天難得住旅館,脫衣服睡比較舒服。
千禾蓋好被子,閉目養神,很快的進入了淺睡眠。
凌晨三點半。
黑暗中,千禾猛地睜開眼睛。
他望了一眼站在窗臺的透明虛影,他輕輕的掀開被子,穿好鞋子,然后將護額放到枕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