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有人翻供,劉不細就不敢判了。
他只能求穩,將案子捅到極丹門!
王動是什么人物?
對這種案子簡直洞若觀火。
他可以百分百確定,這個錢貴就是兇手,只不過買通了一個證人,又殺了另一個證人!
對于這種低級操作,王動撇了撇嘴。
“把錢貴帶上來!”王動冷漠的聲音從面具下傳出。
正常情況下,辦案者都會先把那個存活的證人帶上來。
因為這個證人是此案的關鍵,就是他翻供,才導致這個案子變得麻煩。
只要搞定了證人,案子自然破了!
然而王動卻沒有理會這個證人,直接提審錢貴。
像王動這種人,查個案如果還按部就班、循規蹈矩的,那還是王動嗎?
片刻后,錢貴出現在公堂之上,他一臉傲氣地站在那里,也不行禮,更不下跪。
“錢貴,這位乃是極丹門的嚴大人,你的案子已經驚動極丹門,趕緊老實交代吧!”
錢貴看了眼縣令椅上的王動,心頭不屑,戴個面具裝什么大尾巴狼呢?
他沒有把王動浪放在心上,因為這種事情,極丹門如果插手,肯定是執法堂出動。
一般是執法堂弟子,撐死了執法堂執事。
自己老爹可是極丹門的長老,怕個卵子?
同時他也憋屈的很,他自小身體殘缺,不能修煉。
所以哪怕老爹是極丹門長老,他也是個廢人,只能在世俗老家作威作福。
兄弟幾個,一個個踏上修仙大道,就自己是個廢人,所以他心理不平衡,愈加的自暴自棄,在世俗界吃喝__賭,奸__擄掠,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所以他哪怕是個沒人,也完全不慫王動,畢竟他爹是錢山。
就算錢山不疼他,對他很失望,可他也是錢山的兒子。
有這個身份,他怕什么?
對面戴著面具這個家伙,最多是極丹門執事,大概率只是個小小弟子,
俗話說官大一級壓死人!
錢貴笑盈盈的對著王動道:“嚴大人,我父親是錢山,也是極丹門的人,而且是極丹門的長老。
不知道嚴大人和我父親認不認識,關系怎么樣?”
“關系?大家都是同門,關系自然好得很。”
“既然如此,這個案子還請嚴大人秉公辦理,還我一個公道,千萬不要讓我這種良家蒙冤呀!”
“放心,我一定秉公辦理。”
“那就好,那就好。”
王動走到錢貴面前,他的面具上有兩個洞,只露出眼睛。
當錢貴看到王動眼睛的時候,心頭猛地一顫,那是一雙冷漠到令人窒息的眸子。
“錢貴,有人狀告你淫辱婦女,還殺人全家,這個罪你認不認?”
錢貴搖頭,一臉激憤道:“這是污蔑,往我身上潑臟水,居然連我這種善人都想害,這個人簡直喪心病狂!!”
“你不認?”王動平靜道。
“當然不認,我又沒干過。”錢貴一臉無辜,語氣真誠的說道。
“砰!”
王動一拳砸在錢貴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