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畫已經入睡了,她現在掌管著秦家上下大小事務,忙忙碌碌一天很疲倦,等了林懷安半宿后就趴在桌上昏昏入睡了,后來在侍女們的攙扶下回了房,桌上準備好的飯菜也熱了一遍又一遍,她不知道自家大爺什么時候回來,所以每次等飯菜降到一定的溫度之后,她都會讓下人去加熱,這樣大爺回來后就能第一時間吃到晚膳了。
林懷安坐在桌邊,默默吃著,就覺得真香……
……
朝天宮,宮主楊靖正和兩位護法商議著門派內的事務。
這時,有弟子通報,說是霍執事回來了,楊靖連忙讓人將霍溪喊來。
霍溪得到通傳后抖著矮胖的身軀,微微搖晃著走了進來,他臉上表情很嚴肅,還有些沮喪,眼珠子內還有些霧氣,好像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樣。
跟著霍溪一起進來的還有一位負責登記的老人,這位是專門負責登記功法秘籍的,像門內執事、堂主、護法什么的,每次回來都要檢查登記上報,結果這次,霍溪居然說他的玄布手被人給搶了。
這位老人在朝天宮待了這么久,已經很久沒有聽到有弟子說功法被搶的事情,連忙趕來匯報。
楊靖得知后立刻沉著臉,看著霍溪:“怎么回事?”
霍溪心中早就想好說辭,不過臉上還是一臉難過,道:“回宮主的話,是我沒用,玄布手被花月樓的人搶去了……”
楊靖眉頭一皺:“花月樓和我們并列江州三大派之一,有些規矩她們還是知道的,就算平日有些爭斗,這些規矩她們還是會遵守的。”
霍溪聽后立刻急道:“宮主,我一開始也是這么想的,可是這次花月樓那群娘們不知道怎么回事,發了瘋一樣,先是在木陽縣派殺手刺殺我沒有成功,然后又在我路過望江山時再次出手,我好不容易才保住了這條小命,可是玄布手在和殺手對抗中不幸滑落,最后被花月樓的人搶去了。”
“宮主若是不信,可派人去木陽縣打聽,當時有許多人看到了,眾目睽睽之下,那殺手想刺殺我,當時許多眼睛都看到了!”
楊靖盯著霍溪的眼睛看了很長時間,最后實在看不出有半點虛心的樣子,才問道:“之前你快到望江山時,為什么不直接回宮,反而派人過來告知稍后自行回宮?”
霍溪一臉淡定:“宮主,當時我坐在馬車內,感覺到四周有異動,心中便猜測有人埋伏,但是也不能肯定是花月樓的人,因為那條道是經過我朝天宮的必經之路,所以便起了查探的心思,以免有賊人對我們朝天宮不利,當時駕車的弟子修為薄弱,我不想到時候他被人誤傷,便找個借口讓他先回宮。”
“誰知那埋伏的殺手以為我是讓人回去搬救兵,便要出手殺那名弟子,我拼命阻攔,可惜技不如人,好在福大命大,最后還是僥幸逃過一劫,但是卻丟了玄布手……”
楊靖點點頭,但還是沒有全信,道:“那你怎么肯定就是花月樓的人?她們不可能傻到自己親自動手。”
霍溪一聽,胖臉一紅,然后支支吾吾道:“宮主,說來也是慚愧,以前有一次外出修行時,遇到一位花月樓的普通弟子,當時并不知道她是花月樓的人,她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后來互生好感,便在一起了,最后雙方知道彼此身份之后,便老死不相往來了。
因為我和她在一起有一段時間,所以知曉花月樓弟子身上都有一種特殊的香粉味道,當時就是聞到了那香味,所以才肯定是花月樓的人,就算她們蒙了面也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