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足有十厘米厚的棺蓋內部,雕刻著一幅沙俄疆域地圖,地圖的輪廓同樣由金絲鑲嵌,如果把棺蓋恢復原位,這地圖恰好位于高爾察克雙眼注視的位置。
“就像另一面的評語一樣,他是一位天生的軍事家和富有冒險精神的北極探險家。同時也是一位勇敢的戰士、無畏的將軍以及拙劣的政治家。”
安德烈搖頭嘆息,“高爾察克將軍是一位不該踏上陸地的哥薩克騎兵,大海才是他發揮自己全部魅力的戰場。”
“看看另一具石棺吧”
大伊萬父子倆一點兒沒有身位高爾察克后人的覺悟,帶著眾人往旁邊挪了幾步,隨后從第二具棺材里往外拿出了兩塊金條以及一支不到一米長的權杖。
“同樣由獨角鯨牙制作的權杖,看頂部鑲嵌的皇冠就知道它的什么。”大伊萬舊病復發似的賣起了關子,隨后又被瓦西里一腳踹在屁股上暫時治好了這纏身的頑疾。
“這應該是維克托·尼古拉耶維奇·佩佩利亞耶夫擔任俄羅斯臨時總理的時候使用的權杖,那時候時候他們的首都就在距離這里不遠的鄂木斯克。”
大伊萬揉著屁股說完,咧著嘴看向滿臉失望的盧堅科夫,“警察先生,這兩塊金條和權杖要不要帶走?”
“你們留著做紀念吧”盧堅科夫見安德烈和瓦西里臉上同時浮現出的嘲諷,不疼不癢的丟下一句話之后施施然的離開了實驗室。
“我現在越來越好奇到底是誰替這兩位收斂的尸體了”瓦西里皺著眉頭,“而且還搜集到了這么多貼身的陪葬品。”
“說不定那個錫盒里能找到答案。”大伊萬壓低聲音說道,“我們去看看,說不定那里面能發現些什么。”
安德烈和瓦西里對視一樣,跟著大伊萬,帶著身后的年輕人離開了實驗室。
走在最后的石泉不著痕跡的伸出左手在棺蓋內部的地圖上拂過,為不可稱的紅光被掌心和寬大的袖口遮住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一邊往隔壁走,石泉一邊打開地圖視野盯著多出來的那兩枚金色箭頭暗暗發呆。這兩枚箭頭相互之間距離極遠,同時離自己也有著相當的距離。
耐著性子等待錫盒被打開的空檔,石泉從艾琳娜手里要過平板電腦調出衛星地圖,比照著角度和方向一番查找之后,得出的結論卻讓他一時間搞不明白這兩枚箭頭到底和高爾察克留下的黃金有沒有關系。
其中一枚的位置位于如今的摩爾多瓦,這倒是解釋的通,畢竟高爾察克這個姓氏就發源于此。但第二枚金色箭頭的位置卻在如今哈薩克斯坦境內,那個位置雖然距離托木斯克不算太遠,但卻完全解釋不通為什么會出現在那里。
望著正借助惰性氣體箱開盒子的大伊萬,石泉也不由的開始好奇箱子里到底藏著什么秘密,以及埋下石棺的人真實身份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