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拜是哈薩克斯坦非常有名的一位詩人。”
艾琳娜毫不猶豫的說道,“你知道的,哈薩的文化在曾經的蘇聯境內認同度還是比較高的,其中阿拜的詩歌就是最突出的代表,我在小的時候都還學過他的詩。”
“我們也學過”
大伊萬兩口子異口同聲的說道,甚至連阿薩克都附和著舉手,“我也學過,雖然在加入俱樂部之前我根本就不知道哈薩克斯坦在什么地方,但是那首《心靈的鷹》我現在多還記得。”
合著這就是位哈薩克斯坦的李白唄?石泉按著自己的腦回路強行類比。
大伊萬拔出刺刀試著摳動那塊一米多長的青石條,可惜這塊青石和周圍上下結合的異常緊密,根本不像里面藏著東西的樣子,“就算我們發現了這句詩又有什么用?”
“確實是這樣”
娜莎贊同道,“哈薩克斯坦隱藏著另一條線索這我們早就知道,但僅僅這么一句詩可根本不夠,而且它出現在這里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不對!”
大伊萬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朝娜莎擺擺手,“別說話,先別說話。”
地下室里陷入了安靜,石泉見大伊萬一副神游物外的樣子,悄然起身鉆出了豎井靜靜的等待。
時間過了足足五六分鐘,大伊萬抬起頭,肯定的說道,“也許這是個陰謀”
“陰謀?”
“殺死高爾察克次子的陰謀。”大伊萬用手上的刺刀輕輕敲打著青石上的字跡,“這句詩是用來殺人的!”
“高爾察克次子不就是你...”石泉斟酌著字句,實在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高爾察克除了正式妻子索菲婭之外,還有以為叫做安娜的情人,是當時俄國有名的女詩人。那位女詩人同樣給他生下了一個兒子名字叫做瓦洛加。”
大伊萬走出豎井,指著自己繼續解釋道,“而我的曾祖父是高爾察克將軍和那位波蘭探險家切爾斯基女兒的后代。甚至在我出生以前,我的父親都還在用切爾斯基當作姓氏,知道蘇聯解體,我們一家才改回高爾察克。這也是我們一家能活到今天,以及我一直對所謂的高爾察克家族沒多少認同感的原因。”
除了娜莎之外的眾人面面相覷,這可真是個大瓜,石泉雖然早就聽安德烈講過這兩個家族的故事,也知道大伊萬身上有兩位極地探險家的血統,但卻從來不知道那位高爾察克將軍竟然這么“渣男”。
“這句詩是用來殺人的又是什么意思?”娜莎追問道,這個問題是所有人都好奇的,但也就她比較適合問出來。
大伊萬先是瞟了眼包工頭老張,后者回過神兒來,笑呵呵的帶著工人干脆的離開了地下室。等到頭頂傳來咸魚和老張打招呼的聲音,大伊萬這才一屁股坐在陰涼的青石臺階上,壓低了聲音說道,“還記我剛剛說的那位瓦洛加吧?高爾察克將軍和俄國女詩人安娜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