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呢?”以薩迦抽出佩槍打開保險問道。
“放心,被我們關起來了。”
葉菲姆渾不在意的轉過身,走到一棟木頭房子的邊上拉開了車庫卷簾門,“就是這個被鎖...”
葉菲姆愣在原地,這車庫里的消防車還在,但是銬在消防車保險杠的女人卻沒了!而當初留下來的兩位負責看守的同伴卻被分別銬在了車身兩側打著呼嚕。
“怎么回事?”葉菲姆粗暴的晃醒了一位同伴,臉色陰沉的問道。
“你們走了之后不久,就有人偷襲了我們。”這位同伴神色郁悶的從腳邊撿起一支獸用的麻醉彈解釋道,“應該是用的這玩意兒”。
“看來我省下了150萬美元。”
以薩迦的語氣中雖然帶著不加掩飾的幸災樂禍,但他卻已經不動聲色的躲到了一堵磚墻后面,謹慎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只不過他并不知道的是,在離著他們不到一百公里的烏蘭烏德機場,布麗塔看著手機屏幕上神色謹慎的以薩迦,被口罩遮住的嘴角已經泛起一抹略顯僵硬的冷笑。
關掉手機直接丟進不遠處的垃圾桶,布麗塔在幾個色瞇瞇的中年旅客注視下,重新戴上墨鏡,玩雜耍一樣拋動著三把尺長的紅銅鑰匙,神色從容的站起身走向了不遠處的登機通道。
一無所獲的葉菲姆等人算是丟盡了老臉,而以薩迦卻似乎早已預料到了這一幕,臉上的表情并沒有多少失望,在繞著越野車反復觀察了一遍之后,小心翼翼的將上半身探進副駕駛的車窗,隨后揪下了行車記錄儀和連在上面的一臺衛星電話。
“葉菲姆先生”
以薩迦揚了揚手中的物件,“這些東西,一萬美元賣給我,另外盡快把我送到最近民用機場怎么樣?”
“兩萬美元”
葉菲姆就像所有的俄羅斯人一樣,宰起客人來可不管你是猶太人還是那脆余孽,至少在這一點上,他們是真的眾生平等絕對不搞歧視。
“成交!”以薩迦直接從隨身攜帶的皮包里掏出兩沓現金,將其中一沓丟給對方之后,轉身鉆進了直升機,“到機場給你剩下的一半。”
剛剛還滿臉郁悶的葉菲姆接過現金拍了拍,滿意的揮了揮手,大紅色的消防直升機再度起飛,以最快的速度朝著一百公里外的烏蘭烏德前進。只不過無論以薩迦的推斷有多正確,他和布麗塔之間終究差著一個航班的距離。
反觀貝加爾湖畔的雷達站,咸魚再一次被借來的直升機送回家過節。而養足了精神的艾琳娜正和她的三個好姐妹聚在一桌大呼小叫的玩著麻將,甚至她們每個人的身前還擺著滿滿一盒當作籌碼的子彈。
而在不遠處,緊挨著長條桌的位置,大伊萬不知道從哪弄過來一張臺球桌,正把石泉虐的死去活來。至于其他人也沒閑著,玩牌的,玩游戲的,甚至端著一大盤豬頭肉看動漫的,可謂各有各的消遣。
“尤里,你的華夏新年打算過到什么時候?”大伊萬將最后一顆黑球捅進球袋,不經意的問道。
“著什么急?”石泉指了指門廊上掛著的電子表,“這才2月份,至少也等月底過了元宵節再說,元宵節知道吧?”
“知道,吃元宵的節日嘛!”大伊萬吧嗒吧嗒嘴,大大咧咧的說道,“我的意思是希望這半個月能安安全全的可別再出什么意外。”
原本熱熱鬧鬧的雷達站隨著大伊萬這句話瞬間安靜,隨后不管是麻將塊撲克牌還是啃干凈肉的大棒骨全都一股腦的飛向了這張遭人恨的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