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的時間一晃而逝,斯摩棱斯克城南的木材廠里,十輛太拖拉探險車洗刷一新,車身的一側重新畫上了龍和熊探險俱樂部的logo和烏拉古董店的氫彈標志。
而在車身的另一側,則是斯摩棱斯克博物館的宣傳海報,那是一張張1941年11月7日紅場閱兵時,蘇聯紅軍列隊走過紅場開赴前線保衛莫斯科的黑白鏡頭。
在這些巨大的黑白照片最下面,用鮮紅的字跡寫著同一段話,“80年前,我們的國家正在遭受入侵,全體公民和軍隊不惜用盡每一滴鮮血來保衛我們的土地和村莊。80年后的今天,我們要做的是只是記住英雄,保護好他們的戰斗、安眠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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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這十輛太拖拉,修復車間里還多了一輛正在經受海寧精心改裝的6X6平茨高爾越野車。
在石泉的要求下,這輛車外表看起來普普通通,既沒有花里胡哨的logo,也沒有任何的外掛工具,甚至連車漆都是“民用”的黑色啞光,但它的防護能力卻并不比龐大的太拖拉差多少。
它的作用更像是偵察車,也是俱樂部成員們在未來探險活動中去周圍城市里采購物資的“買菜車”,更是最緊急關頭逃命用的備用選項之一。
如果按照已經被派到破冰船上的咸魚的說法,基本上可以歸類為“可以用不上,但需要的時候不能沒有。”的那一類。
除了煥然一新的探險車,這段時間,石泉等人還幫著大伊萬把那座經過精心修復的朱可夫元帥騎馬青銅像立在了木材廠正對著大門的甬道中央。
這座青銅像上的修復痕跡格外的明顯,以至于看起來更像是一位百戰老兵身上剛剛愈合的傷疤。但這些卻是刻意為之,甚至在這青銅像的花崗巖基座上,還刻著一句,“他拯救了烏克蘭,卻沒能從烏克蘭人手里拯救自己的青銅像。”
如此明顯而刻意的嘲諷卻讓來木材廠交易戰利品的挖土黨們覺得格外對胃口,自從這座銅像立起來的當天,就不知道有多少本地挖土黨們來這里拍照打卡,更有不知道多少從烏克蘭來的同行們或是不削一顧,或是咬牙切齒,或是...偷偷在銅像的基座上放下一束盛開的向日葵。
二層小樓的會議室里,從莫斯科趕回來的列昂尼德坐在輪椅上,用手中的激光筆指著屏幕上的地圖闡述著自己的分析結果,“卡拉奇圍殲戰的范圍很大,從頓河開始,一直到阿布加涅羅沃,都屬于這條戰線的范圍。但考慮到這次官方挖掘活動圈定的范圍,我建議把挖掘重點放在卡拉奇城北那片白樺林和耕地的交界帶。”
“那里只是一片人工林”娜莎忍不住提醒道。
“確實是一片人工林,但那片人工林栽種的時間已經很長了。”
列昂尼德轉動輪椅回到會議桌旁,“根據我的查證,這片人工林是在1979年的時候栽種的,當時的主要目的并非像今天一樣獲取樺樹汁,而是為了抵擋每年春天從北部耕地刮進卡拉奇的風沙。79的時候可沒什么挖土黨,那時候就算在集體農場里挖出來一輛虎式,也根本沒什么人在意。所以你們不妨在那片森林附近找找。”
說到這里,列昂尼德切換了投影儀打出的地圖中心,“這里是往西北大概6公里左右的頓河河道,根據歷史記載,當時蘇德雙方在這里開展了慘烈的渡河爭奪戰,你們如果想有大收獲,不妨去這里看看。”
“還有什么需要額外注意的地方嗎?”石泉一邊在筆記本上記錄一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