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點點頭,“而且最重要的,我們要搞清楚屁股后面有沒有跟著尾巴,我可不想在北非那種動不動就打仗的鬼地方還要防備身后藏在暗處的敵人。”
“看來就算那里是刀山火海也要跑一趟了”
石泉將地圖放大,思索片刻后回頭喊道,“苗船長,我們今晚就在南非的伊麗莎白灣靠港!”
“那可是個鬼城”
苗船長提醒了一句之后也就不再多說,拿起衛星電話按照霍衡的人提供的港口名單后面的電話撥了過去。
雙方一番溝通之后,苗船長放下電話朝石泉等人說道,“一輛車兩千美元或者一萬五人民幣,今天晚上11點半,可以嗎?”
“沒問題”
石泉說完抄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手臺,“今天11點半靠港,所有人做好下船準備。”
“老板,我是跟著你們你行動,還是繼續留在船上?”咸魚第一個問道。
“這趟估計不太平,你跟著吧!”
“收到!”
打發了咸魚,石泉走到操作臺邊說道,“苗船長,等我們下船之后,你們把兩座艦炮都亮起來,隨時做好準備,感覺不對先打沉再說。”
“我們在船上擺弄艦炮的時候你小子還沒出生呢。”
張大副趕在苗船長開口之前,語氣平淡的說道,“安心去做你的事,船上的安全不用擔心。”
“那就拜托兩位了”石泉笑了笑,邁步離開了駕駛臺。
破冰船在距離海岸線不到50海里的距離不緊不慢的磨蹭著時間,而在甲板上,以拉達為首的15名涅涅茨水手們也已經做好了石泉等人離開之后保護破冰船的準備工作。
隨著夜幕降臨,披著海洋迷彩的平頭哥號破冰船關閉了所有的記錄儀和燈光、信號收發裝置,悄無聲息的靠近著非洲大陸的海岸線。
封閉船艙里,包括一輛負責偵查的平茨高爾越野車在內,總計十一輛車已經蓄勢待發的做好了出發的準備。
深夜11點20剛過,破冰船距離伊麗莎白灣的廢棄碼頭已經不足兩百米的距離。
伊麗莎白灣可不是伊麗莎白港,雖然只有一字只差,卻有著天壤之別,它們一個在南非大陸最南端的西側,一個在東側。
后者不但風景秀麗,而且是南非的主要港口。但前者伊麗莎白灣,卻是個早在20年前就幾近廢棄的鬼城,自從當地的鉆石礦被開采殆盡之后,這里唯一還有價值的便是一座被走私者重建并經過精心偽裝的廢棄棧橋。
在苗船長的指揮中,巨大的破冰船緩緩倒退著靠上棧橋,等到船身徹底平穩之后,船身尾部側面的艙門打開,十一輛車碾壓著鋪在棧橋上的鋼板哐當哐當的開上了陸地。
在這棧橋的盡頭,一個滿臉風霜的黑人老頭兒像公交車上的售票員一樣,腰上掛著個破破爛爛的皮包。在他身邊的卡車貨斗上,還擺著幾張本地的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