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棉蘭停留了三天的時間,何天雷帶著阿薩克等人安全返回了破冰船上。幾乎沒做停留,平頭哥號破冰船離開碼頭之后立刻開足了馬力往馬六甲海峽的另一頭兒跑。
這三天的時間,那個英國女人珍妮簡直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了石泉。無他,只是因為霍衡的一句話——東南亞陰國人說了不算。
不管怎么說,珍妮畢竟是瓦列莉亞介紹進入俱樂部成為會員的,該給的面子要給,但也僅此而已,不管是石泉還是瓦列莉亞,都根本不可能因為珍妮和霍衡交惡。
等到破冰船從緬甸海進入孟加拉灣,船上的所有人都加強了警惕,這里的航道雖然往來的軍艦商船一點兒不見少,但是在得到了以薩迦的示警之后,沒有人敢輕松大意。
或許就像出發前安德烈說的那樣,今天的大海和16世紀的大海本質上沒有什么變化,依舊是用射程和火力說話。
在眾人緊繃著神的警惕中,破冰船沿著已經走過好幾次的航路朝著南非方向日夜不息的前進。同時在甲板的各處,持槍荷彈的涅涅茨水手們以咸魚為首分作三組,日夜輪換的監控著全船上下的各個角落。
說不上慶幸還是遺憾,他們這一番疑神疑鬼注定是在做無用功,直到繞過南非漫長的海岸線,也根本沒有誰多看他們一眼。
“馬上就要離開南非的海岸線了,決定好在哪靠港了嗎?”苗船長頭也不回的問道。
“再等等”石泉盯著屏幕上的衛星地圖卻并不急著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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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擔心什么?”艾琳娜擔憂的問道。
“我一直覺得那位三號獵人利衛給我們的坐標不會只是單純的出于感謝。”
石泉抬起頭,示意大伊萬兩口子以及艾琳娜三人在地圖桌四周坐下,這才繼續說道,“尤其在得知以薩迦曾經去過那里,并且知道那里埋著一架飛機之后,我的懷疑就越來越重。畢竟不管怎么說,包括以薩迦在內,這些猶太瘋子已經不止一次拿我們釣魚了。”
“陷阱?”
娜莎皺起眉頭,“不是沒有這種可能,要不然我們先去北非,等回來的時候再去這里?或者干脆放過這里?畢竟只是一架飛機而已,我們并不一定非要得到。”
“尤里,這次我覺得有必要跑一趟。”
“說說你的想法”石泉等人紛紛看向艾琳娜。
“以薩迦前段時間傳回來的消息,不管是猶太人還是那脆現在都在南半球那個滿是企鵝糞的小島上。換句話說,就算猶太人準備用我們在納米比亞的那片沙漠里釣魚,他們雙方肯定不會放太多人,或者可以說,他們現在很可能已經沒有多余的精力關注那里了。”
艾琳娜敲了敲平板電腦屏幕上的地圖,“這就是我們的機會,就算是餌,只要我們牙齒夠鋒利,也足以吃掉釣魚的和準備咬鉤的。”
“可是這么做有什么意義?”大伊萬不解的問道。
“情報”
石泉已經明白了艾琳娜的意思,“不管我們在那里抓到哪一方,甚至全抓住都沒關系,猶太人和那脆只會認為是對方干的,甚至就算是找到我們頭上,只要他們沒證據就不用擔心。
但對于我們來說,卻能獲得至關重要的情報,知道他們現在的爭斗情況,萬一他們找上門來搶最后一枚鑰匙,我們也能有個準備。艾琳娜,你想說的是這個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