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命真大,被咬了腦袋還能活下來。”阿薩克粗聲粗氣的嘀咕了一句。
“能從鬣狗的嘴里活下來,他說不定有多得意呢。”咸魚收起玻璃瓶,“走吧,帶他回去。”
阿薩克朝身后的族人招招手,立刻有兩個身強力壯的過來,像攙扶醉鬼一樣,架著昏迷中的巡邏隊長走向了十字路口的面包車。
“咸魚,房子里的女人和孩子怎么辦?”阿薩克站在門口,借著照進來的月色問道。
“明天周幾?”咸魚問出個前言不搭后語的問題。
阿薩克掏出靜音狀態的手機看了看,“周一”
“希望他們上學不會遲到,不過我可不會去和他們的老師解釋遲到的原因。”咸魚話音未落,已經拎著之前找到的那一箱子鈔票邁步走出了房門。
阿薩克明顯松了口氣,小心小心翼翼的關上房門也跟著離開了這里。
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這輛看起來甚至可以說有些丑陋的面包車離開小鎮,匯合了石泉等人之后立刻找地方躲了起來。
等小野喚醒了那位巡邏隊長之后,他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自己曾經的隊員,本來該死在納米比亞境內的勒布朗。
只不過當他看到站在勒布朗背后的石泉等人時,臉色立刻變的驚慌失措想要逃開,可惜,他的雙手雙腳都被銬在了太拖拉的保險杠上,此時他別說跑,就算是想讓屁股沾地都不可能。
尤其是當咸魚拎著用來裝錢的小皮箱時,這位巡邏隊長的一張黑臉上已經刻滿了絕望。
“100萬南非蘭特,另外還有兩顆鉆石。博茨瓦納的邊防巡邏隊工資都這么高了?而且還是用外幣和鉆石結算?”咸魚調侃著問道。
被銬在保險杠上的巡邏隊長張著嘴,卻根本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在他的計劃里可沒有這一幕!
“我的孩子呢?”拉布朗手里拿著一把咸魚送他的壁紙刀問道。
“我不知道,是你后面那些人把他們抓走了!”這位巡邏隊長蒼白的解釋道。
“唰!”
鋒利的壁紙刀在這位隊長的大腿上劃開了一道足有半米長的傷口,但勒布朗的力道卻控制的極好,這條傷口雖然長,卻足夠淺,只有細小的血珠從傷口中冒出來。
“我是部落最好的獵手,能在一只羚羊死之前把它的皮剝下來。”勒布朗一邊說著一邊將壁紙刀的刀片往外推了一些,“因為這些,你才讓我進了邊防巡邏隊。”
勒布朗的話都沒說完,那位巡邏隊長便已經嚇尿了褲子,痛哭流涕的說道,“孩子和女人都在沙漠里!”
“他們還活著?”同樣被手銬銬住雙腳腳踝的勒布朗問道。
“都還活著!全都活著!”
勒布朗松了口氣,轉頭看向咸魚,同時他手中的壁紙刀卻戳到了那位巡邏隊長的大腿上。
“你的女人和孩子等下幫你救出來,問問他是誰給他的錢,以及那個人在哪里。”咸魚拋動著手銬鑰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