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書香慢悠悠的補了一刀,早在吃飯之前,他就得到何天雷的暗示了,這個自然要幫著打輔助。所以別看這大個子慢吞吞的好似不大聰明的樣子,但越是這種老實人,真要憋著壞那才叫教科書級別的蛇打七寸。
“不...”
“人家咸魚眼光高著呢,哪看得上張大夫?”何天雷都沒拿正眼瞧咸魚就把他剛要說出來的話給堵了回去。
“我...”
“書香兄弟,你要是看上我初晴姐可得抓緊。”
劉小野無縫銜接的堵住了咸魚的下一句話,“總不能讓那些北極圈放鹿的毛子水手給搶走了,你說他們朝夕相處的,說不定哪個就和我初晴姐看對眼兒了呢。”
鄧書香嘿嘿傻笑,卻是根本不說話,但越是這樣,咸魚卻莫名的有些心慌。
“咸魚,怎么還走神兒了?”何天雷用麻將塊敲了敲桌子,“該你出牌了,你要是不出可就下一位了啊。”
“出出出!”咸魚手忙腳亂的丟出一張牌。
“胡啦!”
劉小野一把捏起咸魚打出的牌用力往桌子上一拍,咋咋呼呼的樣子不但把正在走神兒的咸魚嚇得一激靈,連病床上那位都跟著一哆嗦。
“你咋還走神兒呢?”鄧書香慢吞吞的語氣中帶著些許的埋怨,最后還別有用心的跟了一句,“你看,這第一把就讓別人胡了吧。”
咸魚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將子彈推出去,胡思亂想之下,這牌自然是越打越爛,直到最后輸光了手里的幾百美元,他似乎都沒能回過神兒來。
何天雷三人給這傻小子做局拉媒牽線,石泉自然不知道,而且就算知道,恐怕也只會親自下場表示支持。
肆虐的沙暴一整個晚上都沒有停歇,甚至等到第二天天亮還有變大的趨勢。保險起見,石泉和大伊萬僅僅只是隔著手臺簡單商量了兩句便決定繼續等著,等到什么時候這場沙暴停了什么時候再走。只不過這倆人唯一的區別是前者是真的不急,而后者是真的心虛。
一覺睡到中午,石泉和艾琳娜倆人窩在房車里簡單的弄了些吃的,圍著沙發桌相對而坐,一邊填飽肚子一邊欣賞著車窗外的漫天黃沙,在他倆中間的沙發上,膘肥體壯的冰糖站直了身子,將兩個粗大的前爪搭在沙發靠背上,同樣瞪著大眼睛打量著窗外漫無邊際的貓砂盆。
同樣被窗外風沙吸引的不止他們,突然閑下來的俱樂部眾人也難得有興致欣賞著沙漠里的景色,各自想著不同的心事。
“老板,雷達顯示正北方有輛車過來了,距離只有五公里。”阿瓦的聲音突兀的在無線電頻道中響起。
“嗯?”石泉詫異的用遙控器打開了雷達監控屏幕,同時暗自開啟了地圖視野,然而這次地圖視野中卻根本沒有出現預警的紅色箭頭。
“難不成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