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伊萬咧咧嘴,“這不是正好有貨柜車接我們,不管我們發現什么都能一趟拉走嘛。”
“這不是正好,是你故意安排的吧?”石泉笑著調侃道。
被戳穿的大伊萬也不反駁,“所以我們要不要直接過去?”
“你們還是先等等吧”
活蹦亂跳的劉小野一邊分發暈車貼一邊嘲諷道,“看你們一個個暈的跟軟腳蝦似的,就算守著安全屋的是個沒牙的老爺子估計你們都打不過。”
“聽小野的”
何天雷第一個說道,他到不至于像娜莎那么嚴重,純粹是支持劉小野,順便為大家的安全考慮而已。
“或者我們去怎么樣?”
以薩迦朝坐在他旁邊的咸魚慫恿道,“我翻過的那脆安全屋比你們挖過的戰爭遺址都多,肯定不會漏下任何東西。”
“有飛機不坐,我們遭這么大罪用了半個月乘船過來,你是真不知道為什么?”咸魚咬牙切齒的問道,“別怪哥們兒沒提醒你,如果你的臉被這個貨柜之外的任何人看見...”
“就把他和成年雄性海豚關在一起!”大伊萬不等咸魚說完,便說出了自己的安排。
“就把你和成年雄性海豚關在一起”咸魚格外認真的說道,而坐在以薩迦另一側的阿薩克同樣格外認真的點點頭。
以薩迦咧咧嘴,他可以不把大伊萬的屁話放在心上,但絕對不懷疑一直防著自己的咸魚和那個傻大個兒肯定能做出來。
見勸住了以薩迦,咸魚轉過頭舔著臉問道,“老板,要不然你們找地方休息,我和阿薩克帶人過去看看?”
“我大老遠坐船過來為的啥?”
石泉回贈了一顆中指,“今天都好好休息,等明天晚上我們一起去看看。”
“你們還記不記得我們上次來加里寧格勒時的那個獵犬?”咸魚突然壞笑著問道。
大伊萬何天雷倆人臉色一僵,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酒吧里的那個獵犬?”
“就是他”
“別提那么惡心的東西”大伊萬搓了搓雞皮疙瘩,顯然不想回憶當時看到的一切。
倒是以薩迦幽幽的冒出來一句,“你們說的是不是那個穿著粉色西裝的波蘭基佬?”
“能不能不提?”
“他死了,”以薩迦攤攤手,“和他的男朋友一起吊在了一座廢棄的工廠里,我干的。”
“我說的不是這個”咸魚擺擺手,“我的意思是,那個波蘭基佬和我們馬上要去的安全屋會不會有什么關系?”
“明天去看看就知道了”大伊萬搓搓手,“這可是所有安全屋里最有價值的兩個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