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咱們運氣好,這東西但凡落在一個不死心的那脆手里,給他十幾年恐怕又要卷土重來。”
石泉格外老實的一步步切斷了硬盤和電腦的連接,將其小心翼翼的收進腰包,順后又掏出了一把鑰匙,“要不要去瑞士銀行看看?”
艾琳娜攤攤手,“反正也不遠,不過在那之前你先看好索菲婭,我還沒進去看看呢。”
“我等你”石泉說話的同時指了指另外兩排房子,“那兩棟里面有炸彈,回頭兒讓雷子過來收拾收拾再進去吧。”
艾琳娜點點頭,隔著車窗伸手摸了摸索菲婭的小腦袋,邁開步子走進了那兩扇厚重的木門。
“尤里,那位護士奶奶是壞人嗎?”抱著冰糖的索菲婭朝剛剛鉆進駕駛室的石泉問道。
石泉張張嘴,一邊給車子調頭一邊反問道,“索菲婭覺得她是不是壞人?”
坐在后排位置的索菲婭想了想,“可能不算吧”
“為什么?”石泉笑呵呵的問道。
“因為我們沒敲門就進來了”索菲婭一本正經的說道。
“那你剛剛怎么舉著槍就沖過去了?”石泉饒有興致的為難著這個小姑娘。
“我...”索菲婭皺著眉頭想了想,“你先把槍拿出來的,我沒想那么多。”
石泉臉上忍不住泛起笑容,而索菲婭也跟著笑的像個小傻子一樣。
沒讓這兩人等待多久,艾琳娜空著手從房門里走了出來,順便將門洞里側原本開著的一道厚重木門和不久前被石泉打開的鐵柵欄門全都鎖好,這才鉆進了車里。
沒有急著回機場,石泉兩人帶著索菲婭在維也納悠閑的逛了兩天,順便還聽了一場三人根本聽不懂的音樂會,這才心滿意足的搭乘一直在等著他們的飛機直奔瑞士。
然而當他們循著地址趕到位于蘇黎世的瑞士銀行總部,經過一番復雜的驗證最終用那枚鑰匙打開了對應保險箱之后,這里面的東西卻并不多。
最先被拿出來的是一個胡桃木小盒子,打開之后,里面是一支套筒上帶有鷹徽萬字符花紋的PPK手槍,而在木制握把上,則刻有花體“AH”的字樣,但在這兩個字母的中間,卻鑲嵌著一枚用不知名紅色晶體雕刻出來的,僅有瓜子仁大小的紅色羽毛。
更讓他們詫異的是,這支手槍的槍口處,還插著一支早已干枯凋落,卻仍舊帶著些許尖刺的玫瑰花。除此之外,這個足有把索菲婭和冰糖一起塞進去還有富裕的保險箱里,還保存著一個看起來怪模怪樣的樂器。
“這是什么東西?”石泉看向艾琳娜,但后者卻同樣一臉茫然,顯然也沒有認出來。
“這是齊特爾琴”
跟著進來的索菲婭似乎看出了這兩人的疑惑,將一直牽著的冰糖抱到椅子上,這才奶聲奶氣的解釋道,“它是奧地利的樂器,我去年的時候還學過,但沒學會。”
“看看這個”艾琳娜等索菲婭說完,已經從共鳴箱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