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張黑白照片里,一個穿著睡衣的漂亮女人正坐在高腳凳上演奏著他們剛剛發現的樂器,而且旁邊,同樣只穿了一件睡袍的小胡子被定格的姿勢似乎是在...跳舞?倆人面面相覷,如此騷氣的小胡子可不好見。
“里面還有東西嗎?”
石泉從包里掏出強光手電往里看了看,沒想到還真有發現,這里面還用琴弦和膠帶固定著一枚格外粗大的金戒指。
探手將這枚戒指取出來,只見韭菜葉粗的戒指環上雕刻著各種帶有“二戰德國特色”的花紋,而那個足有指甲蓋大小戒面上,則用黑琺瑯勾勒出了“AH”的字樣。同時在戒指的內圈,還刻有的字樣。
“看來小胡子真的死了”艾琳娜看到這枚戒指之后頗為奇怪的說道。
“怎么說起這個?”石泉好奇的將視線從戒指轉移到了艾琳娜的臉上。
“這是哀悼戒指”
艾琳娜拿起戒指,指著碩大的戒面說道,“這里面通常會放逝者的頭發,算是歐洲人的古老傳統吧。再看戒面上的名字縮寫,毫無疑問,小胡子真的死了。”
“鐺啷”石泉將戒指丟回共鳴箱,順便將剛剛那張照片也丟了進去,“看來這里是舞女給他和自己提前弄得衣冠冢了。”
“如果這里的東西公布出去,說不定烏克蘭會有不少年輕人傷心的失眠呢。”艾琳娜調侃的同時,順手關上槍盒送進了保險箱。
“關我屁事”
石泉笑罵了一句,拿起那支樂器同樣塞進了保險箱,這些東西他們兩個都沒打算帶走。雖然如今頂著探險家的頭銜,但不管石泉還是艾琳娜甚至最不著調的大伊萬都仍舊在恪守著挖土黨最基本的職業道德——挖土,但是不挖墳,哪怕只是個衣冠冢。
不過他們這次瑞士之行倒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那張銀行卡賬戶里隨時都在增加的大額存款,已經足夠他們就算舍棄現有的一切資產也仍舊算是不折不扣的富翁了。
“現在所有的秘密都解開了”
石泉將保險箱鎖上之后,從包里掏出一把跟了自己許久的多功能小鉗子,將手中的鑰匙剪成了一枚枚火柴頭大小的碎塊揣進了兜里。
“是啊,現在該開始準備婚禮了。”
艾琳娜背靠著保險箱,猶豫片刻后說道,“尤里,我們可能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有自己...”正要往外走的石泉呆呆的轉過身,“你說什么?”
艾琳娜撫摸著平坦的小腹,一臉溫柔的說道,“我們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什么時候的事?!”石泉驚喜的問道,一個箭步沖過來之后又急忙剎住和艾琳娜的肚子保持著半米的距離,生怕傷到對方。
“從南極回來的時候”艾琳娜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