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龍道:“你們家孩子是個寶,別人家孩子就不是?”說完瞪了她兒子一眼:“以后再敢對我們家盈盈伸手,我就把你手剁下去。”
“曹尼瑪,你還敢威脅我兒子,信不信我今天就打電話,讓人把你的手先剁了!”
唐龍聳了聳肩,攤手說:“我還真不信,你打,今天我到要看看桃源縣誰這么有勢力,能把我手給剁下去。”
任盈盈在后面,看的有點目瞪口呆,她沒想到唐龍盡然會因為自己的事情,跟同學母親開火。
老師和校長過來,擦把唐龍和同學家長分開!
“我們家盈盈一向乖巧,怎么會無緣無故打人,就你們家這個狗雜種,還你們看上誰就是誰的福分,真他媽以為自己是什么皇親國戚了?我告訴你,別說打你兒子是白打,我覺得還打輕了,應該報警,把你們家小牛虻給抓進去,蹲兩月!”
任盈盈揉了揉腦門,過去把唐龍給拉了回來,小聲道:“唐龍,差不多就行了呀。”
唐龍白她一眼,他什么不知道,就是想把事情往大里鬧鬧,要不怎么收場?
“你等著,你不是狂嗎,我叫你狂。”女人開始拿出電話來,不知道給誰打了過去。
坐下以后,看著一臉無辜的任盈盈,唐龍冷聲道:“你也別在這里給我得意,反正你師父又沒在家,回去看我不把你屁股打腫才怪。”
“你,你可別沖著誰都發火呀,咱們得保持一致,槍口一致對外!”任盈盈看著唐龍生氣,準備回家收拾自己,急忙說道。
老師也沒轍,不過大家都覺得最后吃虧的一定是任盈盈這邊,因為他們知道任盈盈的底細兒,家里父母就是城里賣菜的小販兒,沒什么權勢,反觀男同學家長,母親是做生意的,父親在教育局工作,不管是交際圈,還是影響力,都遠遠不是任盈盈家長可以比的。
……
王飛躍掛了唐龍的電話,稍微愣了會,然后皺著眉頭給王景昌打了過去,很少有人知道,王景昌是他遠方表哥,而王景昌那媳婦兒是什么德性,他也知道。
“表弟,最近是不是要升了?需要表哥去做什么,盡管說話。”王景昌接到王飛躍的電話很是高興,王飛躍是吳正耀的秘書,不管是前途,還是高度,都不是他這個教育局小科長能比的啊。
王飛躍也沒客套,道:“表哥,是這樣的,你兒子在學校被人打了,打人的是唐龍的妹妹,這個唐龍是魚頭村的村長。”
兒子叫人打了?打人的是魚頭村村長的妹妹?王景昌愣了下,腦袋有些沒轉過彎來。
下意識的問道:“魚頭村村長妹妹打我兒子做什么?”
王飛躍有些無語,苦笑著說:“我哪里知道他妹妹打你兒子干嘛,反正事情就是這個事情,你呢趕緊給嫂子打個電話,千萬不能讓事態激化,并且這也不是什么大事,大家坐下來吃個飯,說不定還能變成好事。”
王景昌‘哦’了聲,納悶的問:“這個魚頭村的村長是什么路子啊,跟表弟你很熟嗎?”
“很熟,我們是好朋友。”王飛躍笑著道:“什么路子你就不用追問了,一句話半句話的也說不太清楚,總之你先給嫂子打個電話,人家還在學校里呢,有什么話等回頭再說。”
這么點小事兒,王飛躍也沒想到會激化,不就是兩個小孩子打個架嗎,能有多大的事情。
王景昌掛了表弟王飛躍的電話,也沒往太深里去想,給老婆趙鐵萍打了過去。
“老王,你電話打的正好,省的我給你打了,有人要把你兒子的手給剁了,另外,你給學校打個電話,讓他們校長先把那臭丫頭給我開除了,對了,我已經給老虎打電話了,叫他想剁咱兒子的手,我今天先叫人把他的手給剁了!”
聽著老婆趙鐵萍的話,王景昌眼睛往大里瞪了兩下:“等會兒,你先等會,這又是剁手,又是開除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你別亂來啊,人家是飛躍的好朋友。”
老婆趙鐵萍這時候正在氣頭上,哪還能聽進老王的話去,咬牙切齒的說:“我管他是誰的朋友,今天惹到老娘了,就要剁了他。”
王景昌掛了媳婦的電話,先給她嘴里說的那個叫‘老虎’的打過去,告訴他別輕舉妄動,自己現在就去學校。
路上又給王飛躍打了回去,皺著眉頭說:“表弟,這到底是咋回事兒啊,我怎么聽著你嫂子說,還要剁了你侄子的手啊?嗯,我沒著急,現在正往學校里趕呢,還有,這個什么魚頭村的村長,是哪一號啊,咱們桃源縣以前有這么一號人嗎?我怎么沒聽說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