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德看著方晨,詢問:“你是律師,現在告訴我怎么辦!”
方晨無語,怎么辦,人家都說了,耍豪橫,叫你滾呢,還能怎么辦,滾唄,愿不愿意的都沒什么辦法,就算警察來了,人家又不怕你告,該趕人還是趕人,死活不做你生意了,你還能怎么著。
“先離開吧!”方晨無奈道。
彼德氣的呼哧呼哧的,胸腔起伏,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爆炸了,從小到大他哪受過這樣的屈辱。
“砝克,狗屎,碧敕!”
一連串的臟話脫口而出,卻改變不了什么。
最后只能老老實實從酒店里離開,不過酒店把他們的房費都退了,并且告訴他們,以后所有‘魚頭村酒店’,都不會再歡迎他們入住。
“轉告你們老板,就說我彼德記住他了,以后一定會以血還血,讓他給我等著吧!”說完,帶著憤怒朝外面走去。
剛坐上車,從酒店駛離出去,外面一輛拉礦石的卡車,橫沖直撞過來,咣當一聲,跟彼德他們的奔馳商務車追了尾。
還好車速不快,只是受了點驚嚇,車輛受損,人沒什么大礙!
“不好意思,實在不好意思,你們看咱們是報警讓交警過來處理,還是私下里解決?”礦車司機探出頭來問。
沒等驚魂未定的彼德等人說話,司機又笑著道:“我們老板說你們這些人太無恥,要論欺負人,他其實也會啊。”
“對了,我們老板姓唐!”
“……”彼德臉色這叫一個難看。
寶鳳雕刻廠,
勾玉娘苦笑著說:“彼德的人說不定真會被你嚇死。”
唐龍聳了聳肩,無所謂道:“又不是我讓他們來的,人家都騎到咱們頭頂上來拉屎了,還不許抬手給兩巴掌?”
很快,李二狗就打電話過來說,幾個洋鬼子帶著人跑了,都沒敢在自己開車,而是高價從縣城里找了幾輛出租車。
“算他們跑的快!”唐龍嘟囔了句。
交代了李二狗兩家,掛來電話。
勾玉娘說:“彼德這個人,是大富豪山姆的兒子,家族產業市值數百億,他的師父就是剛去世的那位雕刻宗師。這次主要是想來找我的麻煩,并且想從我手里把‘雕刻師大賽’的請柬拿回去。”
唐龍詫異道:“他自己沒有‘雕刻師大賽’的請柬嗎?”
勾玉娘苦笑著說:“不知道為什么,‘雕刻師大賽’并沒有給他發請柬,或許是他不夠資格,當作為已逝雕刻宗師的弟子,就算本事不行,混張請柬的資格還是有的,所以,很大可能是有人背后搞鬼,故意沒給他發請柬!”
唐龍一樂,道:“看樣子,這孫子背后仇家也不少啊。就憑著他這辦事作風,仇家少才叫怪事呢!”
勾玉娘點頭,遲疑下說:“你小心他回過頭來再找你嘛煩。”
唐龍笑著不以為然:“沒事,想找就找唄,反正閑著也是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