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益達心中腹誹了幾句,笑著回道:“吳總,你這就說笑了。赤子城13年就開始全面出海了,至今也有三年了。
劉春河劉總是個非常棒的CEO,他比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更了解這家公司。
他都沒有找到大幅度盈利的方法,我怎么可能找到?
你也知道,銳向、惠民出行、益民網金、抖視,我旗下這四家公司都在出海。
我對互聯網出海挺有興趣的。恰好那天在新加坡濱海灣金沙酒店,春河又找到我聊合作,我就稍稍了解了一下赤子城,了解了一下春河的創業故事。
一個寒門學子,在7年前,這么告訴身邊的同學和朋友:我要創立一個改變世界的公司,偉大的公司。
但當時,所有聽這個寒門學子這樣“夸口”的人,都覺得“偉大”宣言實現不了。
這個寒門學子就是春河。
當然,我這個寒門學子是個中性詞,包括我自己也算是一個寒門學子。
從蓉城山溝里,考上了京大,改變了自己的命運。”
劉春河在一旁挺直了腰桿,沒想到自己在張總的口中評價這么高,他很是感動。
比較了解張益達的蘭瀾則強憋住笑聲,你還寒門?她可是聽說過銳向100萬天使投資故事的。
還有窮山溝,欺負我沒學過地理嗎?蓉城是平原好不好?
赤子城其他投資人則聚精會神,認真聆聽著張益達的話。
張益達繼續講道:“春河在09年京郵讀研期間創立的赤子城,從校外培訓班做起到2013年確認創業方向。
這期間一直在摸索和積累,摸索商業模式和方向,積累社會經驗和人才資源。
在移動互聯網發展的巨大商機下,春河在2013年初決定赤子城的方向就是移動互聯網入口。
比我創立銳向還早了半年,但我們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瞄準的移動互聯網市場。
做SoloLauncher的時候,春河身邊只有4個員工,還是在京城一間民房里做研發、做產品,日子很艱苦。
民房又是辦公室,又是住宅的,寫累了代碼又去房間里躺會兒。醒了又開始碼代碼。
在這一點上,我比春河幸運。京大從一開始就為銳向提供了雙創中心的辦公室。
對于市場的選擇,春河是這么給我說的:首先在互聯網全球化,尤其是移動互聯網的大背景下,中國互聯網發展迅速,開始趕超海外了,所以中國產品輸出海外是必然的趨勢。
其次是海外市場廣闊,最后是海外發展的基礎設施已經完善。”
張益達又看向劉春河,問:“春河你是不是講過這句話:如果海外用戶不能達到10億,赤子城就不會涉足國內市場?”
“對!”
劉春河滿臉堅定,“假如能達到10億海外用戶,則說明赤子城的產品大成了,有資格回到國內跟巨頭掰掰手腕了。
如果達不到,則說明我們還需要修煉!”
“聽聽!”
張益達指著劉春河,“這種不破樓蘭終不還的精神是需要很多國內甘于守成的創業者學習的。
這同時也是我最欣賞春河的一個點。
在困境中成長,面對艱難險阻絕不服輸!
赤子城從09年創立到14年獲得第一筆天使投資,足足熬了五年。
整整五年啊!銳向的創辦時間都沒有五年。
要是沒有獲得真科基金和黑衫資本的投資,我說不定早把銳向給關了,更不會去堅守五年。”
“張總,你言重了!”
吳世春搖搖頭笑道,“我可是聽很多互金大佬說過,銳向才開業一兩個月,就從他們身上賺走了好幾百萬。
這些公司加起來足足給銳向貢獻了好幾千萬利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