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局說道:“你說的這些,我們是可以改進的,但是,我們的難處,你也應該理解。”
我拿出手機擺在桌子上:“這片所謂曲隨心的帖子,其實是來自于局里吧?發帖的人,其實不會發帖。他寫報告的痕跡太重了。”
“如果,我沒猜錯,異調局應該是把陳家秘法用在了某些人的身上,結果秘法出了問題。所以,你們用最短時間分析出了秘法的缺陷。我說的對么?”
楊局搖頭道:“你把事情想得太復雜了。”
我搖頭道:“知道陳家秘術破虛拳的人,屈指可數,寧如塵就是其中之一。他是在用這種方式逼著我回異調局。”
我沉聲道:“回去告訴寧如塵,就說我陳野本就是一條野狗。有情的時候,可以為人舍命,無情的時候,寧可餓死路邊也不會回頭。”
楊局輕聲道:“陳野,我希望你能冷靜一下,在好好考慮一下,畢竟,這是大事兒……”
楊局的話沒說完,我就聽見身邊滋啦一聲,等我轉頭的時候,我爺已經把衣角給割下來一塊。我爺鄭重其事的把衣角擺在桌子上:“丫頭,你把這個帶給寧如塵,告訴他,是我給他的!”
楊局臉色猛地一白,我奶也割斷了衣角:“還有我的。”
這是割袍斷義,我爺我奶給他們和寧如塵之間幾十年的交情做了一個交代。
楊局一言不發收拾起了兩片碎布,轉身離開了山莊。
我緩緩說道:“既然已經談崩了,那就備戰吧!”
其實,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備戰只不過是換個地方而已。
我還沒來得及動身,就看見陳三金風風火火的往屋里跑:“野哥,外面有人找你。你最好出去迎迎,還有千萬別說看見我了。”
陳三金說完就跳窗戶溜了,我正在莫名其妙時候,卻看見陳三金他爺爺和張安國一塊走了進來。
我頓時就是一愣。我印象里張安國除了是張雨璇的父親之外,就剩下了“位高權重”這四個字,其他的反倒沒在乎過。他怎么來了?
張安國走上來道:“陳野,我今天來是有正事要說,你跟我來一趟。陳老和初女士也一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