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退,錢家人才不會硬來,我縮了,錢家人就會覺得有人給他們撐了腰,后面的事情就更麻煩。
張安國當然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可是,跟他一塊兒來的歐德海卻怒聲道:“陳野,現在不是跟你商量,是讓你執行命令,把槍收起來。我不管你怎么想,但是現在老百姓來了,你得讓人說話。”
我看向歐德海的時候,眼睛里已經冒出了怒火:“你算老幾?”
“陳野,你怎么說話呢?”張安國不能看著我跟歐德海發生沖突:“誰都說不了你了是不是?我現在讓你放下槍。”
我正要反駁的當口,我爺走了過來:“野子,聽話,把槍放下。”
我這才抬手道:“槍口壓低一寸,關上保險。有人敢闖異調局,就給我開槍。”
心顏雖然關上了保險,但是手指頭卻一直壓在機槍的保險上,隨時都能再次開火。
張安國的臉色這才稍好了一點,轉頭向錢永寧說道:“我叫張安國,是異調局的直屬負責人,你們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說。我會妥善處理。但是,不要聚集在異調局門前,這里是軍事禁區,異調局有權開火。”
錢永寧顯然是對張安國的處理方式極為不滿,開口就說道:“我們信不著你,我要跟他說!”
錢永寧說的是歐德海,歐德海道:“當然可以,這樣吧!我先安排一間酒店讓你們住下,你們選幾個代表出來,我們找個會議室坐下來慢慢說。你放心,我一定會秉公處理,絕不徇私舞弊。”
“行!我相信你!”錢永寧一揮手帶著錢家人走了,張安國板著臉道:“還不撤了機槍,是不是準備連我一塊突突了。”
“那哪能!”我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張叔里面請。”
張安國大步走進會議室,開門見山的說道:“陳野,這次事件你非常被動知道么?錢家的事情倒還好說,上面收集到了錢家的情報,關于這次行動的報告,上面也幾次研究過,對錢家的感觀非常不好。所以,我說問題不大。但是,有兩件事兒,你得合理解釋一下。”
張安國道:“第一件事兒,上面對你放棄女丑尸體的事情非常不滿,這點你怎么說?”
我說道:“女丑是上古大巫,就算是死了。尸體也不能輕易觸碰,否則,很容易招來殺身之禍。甚至有可能禍及九族。我們研究員不太適合研究女丑的尸體,就算我們異調局派人出面防范也不行。放棄女丑的尸體,對宗門反倒是一種牽制。或許,還有可能禍水東引。”
張安國微微點頭道:“這個理由倒也說的過去。那科考隊的事情呢?”
我搖頭道:“這件事兒,我確實辦得有些欠妥,按照我的推斷,科考隊不可能生還也就沒帶人搜山。”
張安國道:“你的想法我能理解,可是證據呢?你有證據能證明你的判斷,我要是的實際證據,不是判斷。否則,你經驗主義錯誤的罪名就跑不了了。”
我再次搖頭道:“我還真能沒有什么證據,要證據的話,只能從科考隊的尸體上找。”
陳三金也跟著說道:“我們都找不到科考隊的尸體,那些術道中人怎么找到的?這不就是最有利的證據么?我都懷疑是那些術道的人,把科考隊弄死了,給我們栽贓。”
張安國用手指隔空點著我道:“你們哪!你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人家給你下了扣兒,你們都不知道,瞪著眼睛往里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