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我似乎又回到了達達尼爾!”上車之后,一名澳新軍團的狙擊手看著椅子上的半截腸子不由得畫了一個十字架。
“相信我,這里會比達達尼爾更慘的!至少奧斯曼人沒有德國人那么多的機槍和大炮!”費舍爾發動汽車,給這名士兵潑了一盆冷水。
雖然距離前線只不過二十公里,不過攝于那糟糕的路況,還有時不時倒在泥濘中的尸體,費舍爾硬是開了兩個小時才到前線。
“這里還會有平民的嗎?”坐在副駕駛的戴安娜指著一個哭泣的婦女問道。
“這里哪都有平民,打仗是不可能顧及他們的!”費舍爾跳下卡車,示意手下人全部下車,他要先去找這片防線的負責人了解情況。
“長官,請問有什么事?”看到扛著上校軍銜的費舍爾出現,一名戴著眼鏡的士兵上前詢問道。
“你們的指揮官在哪?”
“黑爵士上尉應該在他的戰壕看書!”眼鏡士兵指了指如同迷宮般的戰壕,“我領您過去吧!”
囑咐了一句讓戴安娜在原地等他后,費舍爾就跟著這名眼鏡士兵消失在了戰壕深處。
“長官,就是這里!”眼鏡士兵指了指費舍爾面前的防炮洞,在洞門口還有一副油畫的架子。
“黑爵士上尉?”
“長官?”一個大鼻子軍官頂著一張費舍爾無比熟悉的臉從洞里鉆出。
“遠征軍第四燧發槍團,黑爵士上尉,不知長官到來有何貴干!”
“你好,憨豆,哦不,黑爵士上尉,我是勞倫斯上校,我我來找你們的團部,你們的指揮所在哪,我有上將的手令給他!”費舍爾強忍著自己吐槽的欲望和對方握了握手。
“康納上校的指揮部還要深入,請跟我來,鮑德曼,去給我收拾一下,我帶這位上校去找康納團長!”
兩人繼續前進,越過炮兵陣地和坦克營地,最后在一處林間見到了駐守防線的英國團長。
“勞倫斯上校?上將的手令?”這名英軍團長納悶的打開那道命令,仔細的了起來。
“新型毒氣?你是為這個而來的?”讀完命令的英國指揮官看了看費舍爾。
“沒錯,我是為這個而來的!”費舍爾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