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風暴為鵜鶘號開出一條通道后,費舍爾又鉆回了機艙,外面站著帥是帥,但是太吵,密密麻麻的普羅米修斯軍團發出的嘶吼聲就像夜晚的亞馬遜雨林,一刻也不得安寧,再加上肆虐的風暴保護,已經不需要費舍爾再做什么了。
“你對他做了什么?”
看著大片大片的軍團消失,宣教士還以為費舍爾的力量是智庫館長搞得鬼,但對方只是開心的笑了笑。
“我什么也沒做!”
“我…………”宣教士那個氣啊,衣缽臨世號本來擁有堪稱無敵的火炮,從滅星到戰艦對轟無所不能,但現在大部分都火力都被智庫館長拆除,不然他也不至于如此狼狽。
“那是你的希望對吧!那我今天就把他徹底扼殺!”
放棄了武器系統的宣教士戴上面甲,轉身看向身后的艙門,由硬光制成的橙光披風在他身后獵獵作響,接著他的手臂輕輕一甩,整個艙室瞬間變得空曠無比,地板一塊塊的落下,露出了下方的能量核心,接著他又開啟了一道光橋,然后自己就靜靜的屹立在光橋上,看著遠方正在靠近的黑點。
“就你一個?”鵜鶘號歪歪扭扭的飛過,接著運輸機上落下一個人影,正是費舍爾,而鵜鶘號在他落下后,就自動墜向了下方的空間,摔成了殘骸。
“怎么,你覺得你能打十個?”費舍爾扭了扭脖子,沖著對方勾了勾手,“要想打贏我,你還早了兩萬年呢!”
“哼!”宣教士冷哼一聲,身形卻在瞬間閃現到費舍爾背后,閃爍著橙色光芒的硬光大劍刺向費舍爾的后心。
“Duang!”
費舍爾并沒有躲開這一擊,而是依靠肩甲卸去了對方的大部分力量,碰撞時迸射出的光芒淡去的瞬間,他反手橫斬而出,誓約勝利之劍帶著火焰狠狠的劈砍在宣教士的腹部。
“轟!”
兩人同時后退,費舍爾將大劍反握與腰間,身形彈射而出,同時他使出了砸瓦魯多,讓宣教士的動作一滯,雖然這一招對于宣教士來說只能起到那么一絲絲的效果,不過對于費舍爾來說已經夠了。
劍芒帶著凜冽的風聲挑起,在宣教士面甲上開出了一道口子。
破碎的甲片和幾滴能量一般的液體落下,宣教士后退兩步,抬手摸了摸破碎的地方。
“這么多年,你是第一個讓我受傷的人類,你很強,這樣吧,如果你投降,我可以將你轉化為普羅米修斯戰團的指揮官,而你也可以留下一小撮族人在指定區域繁衍!”
“是嗎,不過我對于指揮官這個頭銜不怎么感興趣!而且人類活不活,不是你說了算的!”
說罷費舍爾試圖再次發起突擊,然而一道硬光突然從他腳下射出,然后制造出一個重力場,將他拖住,接著宣教士閃現而來,光劍紛飛,在一瞬間撕裂了空間,落在費舍爾的胸甲上。
“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