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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布雷吉,這個和自己風格有些類似,但多了一些鄉土氣息的小家伙,現在已經緩緩成熟起來。
“我把解放碑的碑
都背到我的背
把嘉陵江的水
都裝到我的胃
把豐都城的霧
都吸到我的肺
那江老白的酒
啷個都喝不醉……”
聽到這里,葉朗猛然間睜開了眼睛。
太燃了!
這一段歌詞,真的是那種可以載入史冊的。
現場的觀眾回報以巨大的熱情。
“布雷吉,布雷吉,布雷吉!”
熱雞和張越在臺上臉都變得極為精彩,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一路跌跌撞撞,和歐陽一樣充滿坎坷的這個川蜀小伙子布雷吉,竟然在半決賽里,唱出了這么一首歌。
吳思格這種對方言極為不敏感的人,此時也睜大了眼睛,有些恍惚。
布雷吉的表演太轟動了,比起之前的泡椒炫技,比起歐陽獨特的粵語說唱,他更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少年,面對江湖,充滿了一種豪情,期待,充滿了對這個世界的熱情。
但葉朗就要出場了,很不幸,這一次,葉朗要讓所有人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我要做的事情,誰也攔不住老子!
葉朗緩緩出場的時候,那一種感覺就像是寂寞的高手,緩緩走上了舞臺一樣。
當所有觀眾都安靜下來的時候,笛聲悠揚,甚至帶著一種莫名的刺骨寒冷意味,穿透了整個舞臺。
一個背景聲音在舞臺上回蕩著。
“黃河之水天上來……”
和聲此時猛然出現,那熟悉的小調,突然間讓現場的觀眾雞皮疙瘩一身。
“臥槽,這不是我小時候經常聽的那首歌嘛,叫什么來著?”
“我也好熟悉啊,就是灑水車的總是播放的那首歌,叫什么,我他么也想不起來了。”
“我知道了,蘭花草,就是蘭花草。”
“嗨!我從山中來,帶著蘭花草
家中無富貴,口袋無財寶
寒風終刺骨,勤為好仕途
博得明月出,用蘭花換錦服。”
經過葉朗重新編曲的歌,還有葉朗重新作的詞,這一手《蘭花草》似乎更有了韻味。
現場的觀眾徹底懵了,他們一個個長大了嘴巴,臉上露出那種不可思議的表情。
吳思格更是皺起眉頭,黑色墨鏡掩蓋不了他的不解,這首歌怎么會這么有感覺?為什么臺下的觀眾反應這么大?
潘帥,熱雞,張越都是臺島人,他們對于這首歌的理解并不深,他們從小聽得也不是這首童謠,但是他們一瞬間就理解了歌詞的意味。
“好一個博得明月出,用蘭花換錦服,這個蘭花指的是天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