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帝流氣急敗壞的將御案上的奏折一本本扔向文武大臣隊列,一邊扔一邊大罵,臉上的肥肉也因為憤怒而在發顫,由于燕帝流體胖氣虛,持續不到十幾息時間,燕帝流就累成一灘肥肉,整個人癱坐在龍椅上。
幸好龍椅是純金打造,否則的話,估計承受不住燕帝流這個體重。
“呼!”
癱坐在漆黑雕龍寶座之上的燕帝流喘著憤怒的鼻息,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百官,用著沙啞的聲音咆哮道:“全都給朕想辦法,想不出來別想離開承乾殿!”
話音落下,四十余歲的禮部尚書宋千站出文官隊列,神色凝重的彎腰作輯稟報道:“啟稟陛下,臣認為,應當立即派遣使者與秦帝談和停戰,并且秦帝提出的一切要求,我大燕都要滿足,當然,太過分的要求自然不會答應!”
“好,那就依愛卿說的辦!”燕帝流毫不猶豫的應下。
要是換做一炷香時間之前,他肯定不會答應的這么快,但現在淮城失守,他不敢不答應,不答應帝都就沒了,帝都沒了,他這個皇帝可就被俘了!
八百年大燕王朝,傳承三十八帝,三十八帝從未有皇帝被俘,他燕流可不想當第一個被俘的燕帝,否則他還有什么臉坐在這漆黑雕龍寶座,統御萬民!
“禮部左侍郎梁寬何在!”禮部尚書宋千神情肅穆的喊道。
“下官在!”左侍郎梁寬立即站出文官隊列作輯應道。
“禮部郎中龐秋、祝威何在!”宋千繼續喊道。
“下官在!”
禮部郎中龐秋、祝威相繼站出文官隊列作輯應道。
“此次與秦帝交涉,左侍郎梁寬為主使,郎中龐秋、祝威為副使,現在趕緊去吧!”宋千當機果斷的下令道。
“遵命!”三人齊齊彎腰作輯應道,迅速轉身離開承乾殿。
待三人走后,燕帝流便開口喝道:“商談結果沒有出來之前,誰都不許離開承乾殿,吃喝到右偏殿,拉撒到左偏殿!”
燕帝流之所以不讓百官離開,有兩個擔憂,第一,擔憂秦軍殺來,無人依靠,百官在這里,他有點安全感,第二,張非子前車之鑒就在眼前,萬一文武大臣之中有人暗投秦帝,夜晚偷偷打開城門,他豈不是只能束手就擒?
要是文武大臣知道燕帝流這么想,一定會寒心,他們為燕帝鞍前馬后,任勞任怨,結果換來的確是猜忌,而且堂堂一個帝王竟然需要臣子才能帶來安全感,簡直是一個失敗而無用的庸君。
時間緩緩流逝,日子一天天過去!
一晃三日,圣秦十四年十一月八日,午時!
武陽帝都東北五十里外的空地上,秦軍大營!
由于淮城到武陽帝都的道路很平坦,三千玄甲軍連續三日日夜奔襲,就奔襲了六百余里,距離武陽帝都只剩下五十里,奔襲半日便可抵達武陽帝都!
此時正值午時,玄甲軍將士正在生火做飯,而帥帳之中,嬴常身披龍帝鎧高居帥位,白起站在大帳右側,兩兄弟的目光都看著大帳中央的三位燕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