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昌皺眉朝李閑瞥了眼,卻見這家伙正一臉玩味的瞅著自己,明顯在等著自己給他道歉。
秦世昌嘴角抽了抽,雖然滿心不情愿,但父親的話他不得不聽,只得勉為其難的向李閑致歉:“小神醫,剛才我誤會了你,多有得罪,還請海涵。”
“沒誠意的道歉和放屁有什么區別!”
李閑不客氣的哼哼一聲,絲毫不給面子,別說是他秦世昌,就是整個城主府,他也不放在眼里。
“你!”
秦世昌臉上明顯騰起怒意。
“你自己沒誠意還有臉生氣?”
秦天遠瞥了兒子一眼,呵責道。
秦世昌黑著臉退至一旁,不再作聲。
李閑又朝馮貴看了過去,面無表情道:“剛才是誰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
馮貴當場“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老,老奴聽憑小神醫處置。”
“怎么回事呢?”
秦天遠疑惑問道。
秦世昌便將事情的經過大致講解了一番。
聽了秦世昌的講述,秦天遠唉嘆一聲,看向李閑道:“小友,馮管家在我城主府已有三十多個年頭,勤勤懇懇,忠心耿耿,所以,老夫冒昧懇請小友能手下留情。”
“我懂的,打狗要看主人嘛!”
李閑眉頭一挑,朝馮貴看去,譏誚道:“但你首先得證明自己是狗對吧,這樣吧,趴地上學兩聲狗叫。”
“年輕人,得饒人處且饒人!”
秦世昌鐵著臉向李閑告誡道,對方在這城主府,當著他們秦家人的面,如此羞辱馮貴,無疑是不給秦家面子。
況且父親都開口求請了,他還這般不依不饒,簡直就是沒把父親放在眼里。
李閑朝秦世昌瞥去,不屑道:“怎么?你城主府的狗也比外頭的狗金貴?”
“你!”
秦世昌怒瞪著李閑,強忍著怒意,帶著一絲威嚴,用那種不容置辯的口吻,盛氣凌人道:“馮管家是我城主府的人,要處置也得由我城主府處置!”
“沒錯!這里是城主府,不是你能恣意妄為的地方!若你是想挾恩自重,道德綁架,那就打錯算盤了。”
一中年貴婦冷聲警告,她是秦世昌的妻子,宋喬慧。
她也看不慣李閑這副傲慢姿態,所以忍不住開口。
其余人則都用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瞅著李閑,或不屑、或冷笑、或藐視。
可不是隨隨便便什么人,都可以在城主府撒野的!
李閑眼睛瞇了瞇,朝秦天遠瞥了眼,見他沒作聲,顯然也是這個意思,冷笑一聲:“挾恩自重,道德綁架?呵呵,在我治療前,怎么沒見你們這么有骨氣?現在人治好了,就過河拆橋了?”
“你救治我父親,我自會付你診金,一千萬夠了吧?”
秦世昌冷然道。
“小子,識相的話就趕緊拿著錢滾出我城主府,再敢胡攪蠻纏,小心人財兩空!”
宋喬慧冷言威脅。
“就是,給你錢都不錯了,還敢蹬鼻子上臉,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
“再不走,信不信叫人來轟你出去!”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冷嘲熱諷。
“不必了,這一千萬你們自個兒留著辦喪事吧,那家伙估摸著也快死了!救一命,殺一人,我與你們城主府也算扯平了,日后再無瓜葛!”
李閑冷冷一笑,元藥什么的他也不想要了,起身正要走。
“不好了,不好了,全叔他,他快不行了。”
一個下人突然驚呼著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