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小心被困在雅圖房間里了,等她睡著了才溜出來的。”
“你們竟然在她房間里呆了這么久,弗倫奇你不會又躲床下了吧?”
“正解,在下在那老坦克床底下潛伏著。”
“哈哈哈!有沒有感受到雅圖那威力強大的肚中之氣!那次在大廳上早課的時候可是震撼全場啊!完了她還面不改色地繼續傳授教義,我們都震驚了!”
“嘁。”弗倫奇難堪地撇過了頭。
“別取笑他了,弗倫奇也不容易,我把信拿出來了,你看看。”
言樹將信原封不動地遞給了花柚。
花柚接過信,飛快地掃視著信中的內容。
咦,她竟然有些慍怒地皺了一下眉。這表情可從來沒有在她臉上出現過。
言樹剛想出口詢問,只見花柚將信放進口袋里,笑著對他們說道:“好了,你們的任務完成了!可以從我這消失了!”
“把我們利用完就趕我們走!”言樹邊搖頭邊對著弗倫奇說道:
“走吧弗倫奇,為了撫慰你受傷的心靈,我請你去擼串吧!”
言樹和弗倫奇一下子就消失在窗口。
花柚看著兩人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又從口袋里取出信件,點了一把火就將信燒了。
她看著隨風飄揚的黑色紙灰,憂心忡忡。只見她輕輕呢喃道:
“我是在保護你啊雅圖,如果讓師傅知道你發現了我的行蹤,他一定會派人殺了你。我會盡快完成任務離開這里的。”
說完,花柚一閃身,就從窗口消失不見了。
第二天,她一上午都沒有出現在教室里。
中午,慵懶的陽光灑進教室。剛吃完午餐的言樹正趴在桌上打瞌睡。
“言樹,搞砸了。”
花柚悄無聲息地坐在言樹前面的座位上,輕輕說道。
“不會吧,折騰了一晚上被拆穿了?”
言樹一看花柚垂頭喪氣的樣子,不免有些驚訝。
“早上雅圖就找我過去談話了。她想在昨晚寫好的信里再添幾句話,就把信打開了,然后就看到了我畫的豬頭……”
這小妮子真的很在意那封信。
“信使是傍晚才到的吧!”
“對,還有一下午的時間,我要怎么辦才好……”
“交給我吧,下午你安心上課。”
花柚眼巴巴地看著言樹走出了教室。
很快夕陽西下,恍惚了一下午的花柚默默地回到了神殿。
剛進門,就被已經在走廊等著的雅圖逮個正著。
“跟我來一趟。”
雅圖將花柚帶進了書房。她坐在書桌后的椅子上,盯著花柚好一會,忽然長出一口氣,說道:
“花柚,是我誤會你了,你的純潔和善良使我非常感動,以后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請親自告訴我,好嗎?”
花柚一臉懵逼地點了點頭。說道:“那向師傅匯報的事……”
“教皇在圣城日理萬機,我想不該為這點小事去叨嘮他。還有,你應該去看看他,那個為了你跳樓的男人,在復活神殿里,他傷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