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火氣,惡向膽邊生,橫眉冷對滾滾,看到那熊爪子上厚厚的肉墊子,使勁的咽下一口氣。
不理暈倒的頑徒,把二狗子和滾滾弄到一起,開了個研討會。
“哦,懂了,你想占頑徒便宜,所以故意引她來偷襲你,對不對?”
滾滾一臉的我明白了。
**點了點頭,的確是這么回事,不過這話聽起來,就好像是那里不對勁,但又找不到原因。
于是滾滾和二狗子發誓,除非**要被頑徒打死了,否則絕對不會出爪出口。
施展中醫金針技,救醒了頑徒。
**沒理會怒目的頑徒,依舊是后背對著她,溜達到船沿,侍弄篝火,開始準備早餐,背影依舊充滿了挑釁。
沒錯,早餐,在凌晨兩點鐘的時候。
頑徒看了看**的背影,距離自己那么近,只需要一個箭步沖過去,就能實實成成的打一拳,能不能打死沒所謂,主要是解氣。
不過,她看到了熊貓滾滾和二狗子鬼鬼祟祟的用眼睛瞄著她,那心里升騰而起的一點怒火立馬被理智壓下去。
“這...這三個動物太邪惡,太變態了!人類一定是故意這樣做,把后背給我,讓我偷襲他,然后熊貓和犬獸會立即出動阻攔我。
他們為什么要這么做?覺得好玩嘛?弱智的游戲嗎?好吧,一定就是這樣,他們看我出糗會覺得很好玩。那么,我絕不會給你們機會看我出糗。”
頑徒忍住一時之氣,翻身形在船沿翻了出去。
落水聲傳來,**這才轉過頭去看了一眼。
“嘖?什么情況?這么近都不出手?跳海了?是洗澡還是逃了?哎,逃了也好,反倒省心,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在大海里游一個月回去。”
天亮了。
頑徒依舊沒有歸來。
滾滾和二狗子吃飽了沒事干,回去船艙睡覺。
這倆貨自從不下海之后,生活作息就變成了白天睡覺,晚上放風,估計滾滾是為了配合二狗子的作息。
**見這倆貨回去船艙,趕緊在地字盤拿出一瓶巴別烈酒,就著烤墨魚,喝著小酒,吹著晨風,不亦說乎,真不敢當著滾滾的面拿酒出來,怕滾滾喝酒傷身體,最主要,那貨太能喝。
望向朝陽,想起頑徒,**搖頭嘆息:
“真是個有個性的女別,寧愿投海,也不愿意和俘虜了她的人類同乘一船。”
他這面念叨著,小醉微醺,卻不知船尾處,一個身影靜悄悄的爬上了沙船。
這身影正是頑徒。
她落水后,就吊在船尾處,一直忍忍,頑徒相信,人類總有落單那一刻,現在果然被她等到了。
“哼哼,愚蠢的惡獸,你真的以為我會傻到游回去巴別國嗎?真是笨蛋,那是不可能游得回去的!這船長,我當定了!”
目視著那背影就能讓她怒火中燒的人類,頑徒極其小心翼翼,確認熊貓和二狗子沒在甲板上,這才放下心來,知道這肯定不是陷阱。
近了,更近了!到了出手的距離!
卷指成拳,猛然擊向**的后心。
這一拳含恨而出,這一拳是委屈凝聚而成,這一拳勢必石破天驚。
頑徒相信,這一拳足以讓人類背過氣去,人事不省,然后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
然而,當自己的拳頭觸碰到人類的身體時,意外出現了。
她就感覺自己打在了一團很柔軟滑膩的東西上,而且那東西似乎還在旋轉。
緊接著,她就側飛出去,一頭扎進海水里。
**正喝得舒坦,但是有那么一刻,身體似乎不聽使喚的抖了一下,隨后他似乎聽到了什么東西落水的聲音。
在海面聽到這種聲音很經常,因為稍微大點的魚躍出水面,再落回去,都會發出這樣的聲響。
于是**沒在意,端著酒瓶繼續吹,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