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沒有?你們瞧瞧你們師妹許心悅這有文化水平的腔調,再看看你們,就只會說一些我擦,臥槽,我靠,等等等這些如此粗俗之語,和你們師妹許心悅完全就不在一個檔次。”
葉宇話音剛落,唉聲噓嘆,神態惆悵,神情惋惜。
“師尊……我們……”
蘇問天和齊海相視一眼,皆是看到對方眼里那一抹無奈之色。
唯獨李尋歡怔怔端坐,一聲不吭,面色蒼白。
“唉,別說了,不用解釋什么,誰讓你們都是為師的乖徒兒。”
葉宇像泄了氣的皮球,萎靡的蹲下身,而后捂著臉,坐在了空中。
李尋歡面帶愁容,靜悄悄侍立兩旁,面面相覷,一言不發,狀甚恭謹。
蘇問天,齊海,李尋歡,三人都是一方大能。
畢竟因為他們都當慣了老祖,所以對于他們當小弟來說,他們還是沒有什么太多的經驗。
而至于許心悅則就不一樣了,許心悅可是女孩子。
女孩子嘛,只要長得好看,仙姿玉貌噠,然后稍微撒撒嬌,哭泣一下,就會令男人們渾身酸軟酥麻,承受不了的。
“唉!愛是你我,愛是你和我,愛是用我的心,傾聽你的憂傷……”
“這世界我來了,任憑風暴漩渦。”
葉宇這一番話說的那叫一個凄凄慘慘戚戚,真的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啊。
而周圍那些已經歸順于逆天幫的不滅宗精英弟子們,以及匆匆趕來的不滅宗的宗主大人,聽聞了葉宇的這一番話語后。
全部都懵逼了……
我是誰?
我在哪?
發什么了什么?
嘶,現在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啊?!
不滅宗的宗主帶著十位護法,以及一千多位內門長老,三千多位外門長老,來到了距離葉宇面前不遠處的位置。
“葉宇!你為何要在玄古帝墓之內,殺害了我的父親!”
不滅宗的宗主見到了葉宇之后,便怒喝一聲。
“殺父之仇,不共戴天,今日無論你給不給我一個說法,我都要將你斬于刀下。”
很顯然,他們不是想來討上一個說法,而是想將葉宇給殺掉,一泄心頭之恨。
“呵呵,有趣,既然你的父親想殺我,那么他就應該做好被殺的準備!”
葉宇更是直接放出了狠言,就連其自身所帶的不怒自威氣勢,也是瞬間將對方的氣勢給壓迫的煙消云散,不復存在。
“而且還有,既然你現在想要殺了我,那么你同樣也就應該做好被殺的準備!”
葉宇內心冷笑,眼中露出厲色,森森開口。
“放肆!葉宇!你居然敢跟我這樣說話,你莫要以為你有點實力,就可以在我的面前猖狂肆虐,就可以對我大放厥詞!”
不滅宗的宗主一臉怒容的看著葉宇,很顯然他對葉宇剛才所說的話語很不滿意。
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自信,在他的眼中,他早就已經把葉宇給當成了一個死人。
殺與不殺,僅僅只是動動手指的事情。
“這?就這?就剛才我所說的那些話語,也能叫做猖狂肆虐,大放厥詞么。”
“呵呵,你要是去一趟祖安,或者遇見一位祖安人,那么你豈不是要被活活的罵死?”
“斗筲之人,何足算也!”
“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墻不可圬也!”
“閣下何不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
“井蛙不可于海,夏蟲不可語冰。”
“畫地成圓,祝爾長眠。”
“晝短苦夜長,何不秉燭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