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慕?我當然不會羨慕一個即將成為豬頭三的人!”賈平其呵呵冷笑道。
馬文富皺眉,心中升起一抹不祥的預感,咽了口口水,道:“你什么意思?你想打我嗎?”
“哼!你恐怕還不知道吧?我身邊這位,就是長生武館的武師!長月武館不經武協同意,擅自私立武館,武協下了決定,任何敢加入長月武館的人,都將受到武協的針對!是死是活,全憑天意!”賈平其背負雙手,冷冷一笑。
嘩!
賈平其一番話,瞬間讓現場,嘩然一片。
長生武館的武師?
那可是金陵,鼎鼎大名的強者啊!
而馬文富,不過是個武館學徒罷了。
兩者之間的差距,猶如螞蟻與大象,有著云泥之別!
就連馬文富,聽到武師二字,也嚇得渾身哆嗦,臉色蒼白,雙腿發軟。
要不是,旁邊小弟攙扶著,恐怕已經癱坐在地上。
“我叫程都!長生武館的武師!負責清理一些不遵守武協規定的勢力!長月武館不經武協同意,擅自私立武館,引起武協的憤怒,武協發布命令,全市封殺長月武館,什么加入長月武館的學徒,都將受到其他武館的制裁,不論生死!”
站在賈平其身旁的中年人程度,雙臂環抱,目光掃過眾人,眼露輕蔑與不屑。
旋即,把視線鎖定在馬文富身上。
“武協是什么組織?”江寒忍不住問道。
“武協都不知道。”賈平其臉色古怪。
“我剛來金陵,不懂金陵的規矩。”江寒說道。
賈平其瞇起眼睛,打量江寒,解釋道:“武協的全稱,叫做金陵武術協會!金陵所有的武館,都必須加入武協,如果不加入武協,就不會被金陵武協承認!”
“哦我懂了。”
江寒恍然大悟,點了點頭。
就跟他在江城的蘇月商會,性質差不多。
“長月武館,不經過武協,就私立武館,這種行為,必須受到武協的針對!否則,武協臉面何在?”賈平其淡淡道。
武協為了統治地位,自然要打擊長月武館。
否則的話,長月武館屹立不倒,也會有其他武館,學著長月武館的樣子,擺脫武協的掌控。
當然,這其中,自然少不了,背后勢力的博弈!
比如長生武館,就特別針對長月武館。
無外乎,是因為長生集團與長月集團不和,引起的糾紛。
馬文富臉色煞白,驚恐萬狀,惶恐道:“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長月武館,還沒有得到武協的同意。”
“你不知道?不知道也晚了!你現在是長月武館的學徒,不只是你,跟你有關的人,全都得受到牽連!”賈平其冷笑道。
“賈平其,你不就是想公報私仇嗎?”農玉咬牙恨恨道。
“這件事,可跟我沒關系!”高杰嚇得渾身顫抖,連連后退幾步,想要撇清關系。
“你是她的未婚夫,怎么跟你沒關系?”賈平其冷冷道。
高杰眼神驚恐,咽了口口水,說道:“我不跟她訂婚了!我把她甩了,你放過我吧!”
“高杰?你說什么?”農玉臉色一變,身心一顫,難以置信的盯著高杰。
“農玉,我確實喜歡你,但我不會為了你,丟掉自己的小命,我年薪幾十萬,怎么能陪你去死?”高杰咬牙道。
農玉失魂落魄,如遭雷擊,不可思議的望著高杰,眼眸含淚。
“呵呵,看到了嗎?這個男人的真面目!”賈平其冷笑道。
“這事,是我一個人的事,不要牽連我的家人!”
馬文富身軀顫抖,強行壓下心中恐懼,嗓音沙啞道。
這番話,讓江寒再次對他,刮目相看。
高杰那里,急于擺脫關系。
而馬文富這里,卻像個真男人一般,想要與農家撇清關系,不連累其他人。
盡管高杰是社會精英,上流社會人士。
反觀馬文富,不過是個底層小混混,每天過著渾渾噩噩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