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搖頭,踢了一腳喝得東倒西歪,快要睡著了的黑無常道:“你……你……嗦。”
黑無常和白無常是老朋友了,一個眼神就知道對方要說什么。
雖然黑無常腦子現在也喝酒喝得不靈光了,不過還是打著哈欠道:“老白想問你,明天咋整。總不能每天都賣菜吧?好歹我們也是地府陰神,你也是天庭在職人員。最后都成了菜農,有點丟人啊。傳出去更不好聽……”
聽到這話,余會非也是一陣頭大,不過還是揮手道:“哥幾個不用想那么多了,來了就好好呆著,當自己家呆著。至于錢,我再想辦法,不就是賣菜么?不丟人。”
此話一出,牛頭不樂意了:“我們有胳膊有腿的又不是廢人,我不信了,咱們一群天庭在職人員混的還不如一個普通人。我覺得,我們必須混出點名堂來,到時候大口喝酒,大口吃肉,那才是生活。”
馬面跟著拍案而起道:“對!我們不能把自己活窩囊了!”
黑無常跟著應和,然后看了一眼白無常后叫道:“白無常也贊同。”
余會非想想后,道:“哥幾個心意我領了,但是大家這外貌,說真的,不好做啥啊。”
此話一出,幾個家伙頓時萎了,的確,一個牛頭一個馬面,一個長舌頭,一個青面獠牙的,這拿出去,估計錢沒賺到,倒是能為科研事業做點貢獻。
揮揮手,余會非讓大家早點睡吧,明天再琢磨。
眾人也知道,自己對這個世界缺乏認知,洗臉都要人教才行。所以,真想幫忙,現在就老老實實的待著,配合就好了。
于是幾個家伙上樓睡覺去了。
翻來覆去好幾次后,幾乎是看著月亮落下去,然后天邊泛起魚肚白的。
最終余會非還是睡不著,翻來覆去好幾次后,幾乎是看著月亮落下去,然后天邊泛起魚肚白的。
最終余會非還是睡不著,早早的爬起來了,推開大門,站在石拱橋上,用力呼吸著來自大山深處的涼風,涼風入肺,一股涼氣灌腦,余會非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就在這時,余會非看到秀林街盡頭,多了一伙人。
這些人很古怪,他們人手拎著一個油漆桶,暫且就說是油漆吧。然后這些人找了個地方,就開始往自己身上涂抹平油漆,看的余會非一臉的莫名其妙。
余會非好奇的湊了過去……
“兄弟,你們這是干啥呢?”余會非問。
其中一個穿著大清朝西瓜皮帽子的青年笑道:“玩呢,至于玩啥,你看一會就知道了。”
然后他披上了一個已經土豪黃銅油漆的大褂,再將那些油漆往臉上凈心涂抹后,他來到余會非面前,原地站好了,高高的舉起手來,做了個一個打招呼的動作。
然后就不動了。
余會非一愣,驚訝的道:“我曹,跟真的似的!行為藝術?”
余會非終究不是土包子,在外面上過大學,見過世面。
青年笑道:“對了,就是這個。這不放小假了么,我們閑著沒事,玩玩。”
說話間,另外兩個青年也打扮好了,一個裝作白石頭雕塑,另一個也是青銅的模樣和眼前這青年一模一樣。
余會非摸了摸下巴,眼中精光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