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就聽外面如同下雨時的,叮當的敲打著黑木門!一個個的嚷嚷著:“余會非,你給我開門!”
“王八蛋,你是個男人就開門!”
聽到外面的動靜,崔玨出來了,問道:“什么情況?”
余會非立刻將情況說了一下。
崔玨呵呵一笑道:“這樣啊,簡單。”
余會非以為崔玨要招呼牛頭他們出來干架呢,結果崔玨拿過余會非的手機,直接撥打了110。
“你好,警察局么?啊……對,我們報警。我們這有黑色色會鬧事啊,老兇了,大紋身大金鏈子的……嗯,你們快來吧。特警啊……你們看著辦吧,反正他們老兇了。”
掛了電話,崔玨將手機扔給目瞪口呆的余會非。
余會非一陣無語啊,趴在門縫里往外看,就那些歪瓜裂棗的,還賊兇?
哪兇了?
十分鐘后,一陣警笛聲響起,跟著砸門的聲音和叫罵的聲音也沒了。
剩下的就是一陣腳丫子狂奔跑路的聲音了……
余會非趴在墻頭上確定安全了,這才松了口氣。
跟民警聊了兩句,民警表示沒抓到人,讓余會非以后注意安全后就走了。
余會非摸摸下巴,他知道這事兒沒完!
然而,讓余會非驚訝的是,狗哥這一走,竟然好幾天都沒來找他麻煩。
余會非就納悶了,難道狗哥轉性了?當好人了?
此時此刻,距離秀林不遠處的春林鄉內,一個個子不高的男子跪在搓衣板上,舉著洗衣盆是一動不敢動啊。
“說!我藏在被子下面的錢哪去了?”一名人高馬大的女子,左手一把鐮刀,右手一根搟面杖,在男子面前來回踱著步,喝問著。
這不是別人,正是狗哥,茍不同。
在茍不同賢惠的妻子一頓皮鞭、搟面杖,鐮刀敲腦袋之下,茍不同招了:“這……之前不是借給余老頭不少錢么?結果老頭死了,我琢磨著管他孫子要債,不行就把他們那四合院要來。
結果……
結果那小子油鹽不進。”
“我問這個了么?”茍夫人眼睛一挑,直接就是一搟面杖!
“哎呀呀……別打了,別打了……你聽我說完吶!”茍不同哀嚎著。
茍夫人擼了擼袖子:“說,今天說不清楚,我打死你!”
茍不同苦笑道:“你弟弟小平帶人去要賬,結果被人揍了。這……我能干看著么?肯定帶人去找回場子啊!”
“找場子,你花什么錢啊?”茍夫人問。
茍不同道:“咱好歹也是十里八村中,道上有名有姓的人……”
啪!
茍夫人直接一嘴巴抽了過去:“人物?就你還人物?你……
你就是一頭豬!
你以為你涂上黑涂料,你就是湘西黑豬啦?”
茍不同被抽的一激靈,可憐巴巴的道:“我這不是想先禮后兵么,結果那小子太不是東西了。
當場點了好多超規格的菜也就算了,還TM掀桌子把我們一頓好揍啊!
那王八蛋走的時候,還打包了一大盆的魚和三瓶茅臺、兩條中華!
你說這是人干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