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再次坐下來,錢有道道:“余先生,大老爺們喝茶不過癮。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喝點酒,慢慢聊?”
余會非本來是想答應的,但是看了一眼邊上的牛郎,再看看臉色瞬間雪白的地藏。
最終余會非道:“算了,下次吧。這次我們來的匆忙,家里還有事,就不叨擾了。
你的那幾個杯子……”
錢有道哈哈大笑道:“摔幾個杯子能認識兄弟你這樣的人,值得!要是摔一次遇到一個,回頭我傾家蕩產買他一車皮!”
錢有道的豪爽,讓余會非也笑了。
這漢子直的很,很投余會非的脾氣。
兩人說笑著,下了樓。
然后就看到兩個漢子揉著腦袋上來,一邊走一遍嘀咕著:“剛剛……是不是被人給摔了一下?”
“好像是吧……”
聽到這話,余會非仰頭看著棚頂。
錢有道則一臉的尷尬,干咳一聲道:“你們兩個嘀咕什么呢?”
“師父,不是……他們,我……”兩人還想告狀的。
結果看到余會非他們和錢有道一起出來了,兩人瞬間心領神會,啥也不說了,低著頭就走了。
錢有道干笑道:“兄弟,讓你們見笑了。對了,你們車停哪了?”
一說到車,余會非指著門口道:“就在門口。”
“門口啊,那不太好倒車啊。”錢有道笑道。
下一刻……
錢有道的笑容僵硬了,看著那小摩托車上坐著余會非,后面坐著牛郎,牛郎提溜小雞崽子似的提溜著地藏的樣子,他是徹底的不知道該不該笑了……
最終錢有道道:“這,要不還是坐我的車吧?”
余會非道:“坐你的車?那我們這摩托車咋辦?”
錢有道道:“簡單,也坐我的車。”
等錢有道將他的超大個的路虎開出來,然后隨意的將摩托車扔進后備箱后,余會非瞬間有點自閉了,心中哀嚎:“果然啊,這年頭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啊,老子今天開始仇富了!”
來的時候,一路顛簸。
回去的時候,余會非是感慨頗多。
同樣是人,看看人家錢有道……再看看自己。
“哎……”
錢有道十分善談,一路上抓著牛郎和余會非一個勁的聊啊,不過大多數都是在說練武的事情。
他詢問余會非怎么修煉,余會非能說啥?
干脆將自己練功打坐,沒事雪地負重跑什么的說了。
錢有道聽的也是津津有味。
到了家,余會非本打算邀請錢有道一起吃個晚飯的。
“算了,吃飯不喝酒,沒求意思。
喝酒不能開車,就回不去了。
夜不歸宿,我那婆娘非一哭二鬧三上吊不可。”
就這樣,錢有道走了。
余會非送走了錢有道,也送走了平哥和狗哥,然后關上門后,看著院子里的一群家伙道:“別看著我了行不?”
牛頭哼唧道:“你出去撒歡,我們在家熊著,太不夠義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