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瞧,這大老遠的過來了,我這東道主怎么著也得招待一下吧?
所以,我就把那位宋清小姐請來了。”
對方說的是慢條斯理,余會非那邊則是面若寒霜的同時越發的肯定,對方就是那個花襯衫!
余會非陳升道:“你想怎樣?”
花襯衫道:“別激動啊……我就是通知你一聲。我能咋樣?那么漂亮的女孩子……嘖嘖,我招待兩天!拜拜!”
說完,花襯衫就掛了。
他的這種舉動,弄的余會非也是一愣。
按理說,綁架,無外乎勒索錢財或者打擊報復。
這家伙說了半天,愣是沒提錢,甚至名號都沒報上來,顯然不是為錢來的。
那就是打擊報復了,可是對方也不說如何折磨宋清,也不說他是誰,只是通知一聲就掛了電話,這就有點奇葩了。
余會非回撥回去,結果對方已關機。
看到余會非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蹲在后院打哈欠的牛頭馬面,黑白無常立刻就湊了過來。
“小魚,啥情況?”牛頭問。
余會非將情況說了出來,牛頭摸了摸下巴道:“對方不說是誰,也不說要干啥,這個……不好找啊。”
白無常道:“這種事,我覺得有必要去問一下老崔。我去找他……”
說完,白無常就跑了。
沒多久,白無常帶著崔玨和生肖羊來了。
余會非將情況和兩人說了。
崔玨輕輕的敲打著椅子扶手道:“看來,對方是純粹的想要報復你了。通知你一聲卻什么都不圖,也不說如何折磨對方,甚至不報上名號。那就想讓你擔心,讓你坐立不安,讓你胡思亂想……這算是一種比較低級的心理戰了。”
黑無常急了:“老崔,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你就說,咱們現在怎么找他吧!”
崔玨想了想道:“信息太少,不太好找。”
這時候,生肖羊嘿嘿道:“正規途徑當然不好找……”
大家都知道,這個天天笑瞇瞇的白山羊,和崔玨可不一眼。他雖然也很聰明,但是他可不像崔玨那么君子,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陰貨。
于是余會非問道:“羊兄,你的意思是有不正規的途徑可以用?”
生肖羊道:“前幾天的事情我也聽說了,你仔細想想,真的沒有資料可查么?那家伙當時可是報出了一個叫浩哥的名號。
錢有道的弟子也聽過,一些記者也聽過,那就說明,對方不是個小人物,好找的很。
找到他大哥,再找小弟,那就容易了。”
余會非一聽,眼睛頓時一亮,剛剛他光著急了,怎么把這茬給忘記了。
其實,花襯衫的套路挺好的,可惜,他太嘚瑟了,太自以為是了,他以為自己變個聲余會非就聽不出來他是誰了,結果卻被余會非聽出來了。
如果余會非聽不出來,那這事兒就難辦了,只能在家干著急,干上火。
但是現在……
余會非道:“我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