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確定了?”格林·特魯曼表情顯得有些猶豫。
“嗯?”
“我覺得生活還是應該有些儀式感,比如這種時候難道我跟您難道不該干上一杯以示慶祝?”格林·特魯曼不太確定的說道。
是的,王宇飛答應的太過干脆,干脆到他都有些懷疑是不是真的。
儀式感不儀式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能讓他更為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這個要求的確不算過分。
王宇飛想了想,然后按下了通話鍵:“給我準備兩瓶威士忌,格林·特魯曼先生之前喝的那種。”
這里用的漢語,格林·特魯曼并沒有聽懂王宇飛說的什么,但臉上露出了微笑。
雖然他提的要求并不重要,但上位者愿意在這種細枝末節的問題上尊重下位者的意見,足以說明很多東西。
比如下位者的確打動了上位者,甚至他已經在王宇飛的心中有了一席之地。
這當然能帶來很多好處,比如王宇飛對他的容忍度將會更高。
不會因為一些小問題就對他產生懷疑。
這是格林·特魯曼的短板所在。
畢竟他曾經因為用公家的錢謀取私利而進過監獄。
新老板的信任度降低是正常的。
如此大額的資金運作,當老板的如果疑慮太多,天知道會出什么幺蛾子。
所以不管這事接下來是個什么情況,但起碼王宇飛現在的表現還是讓格林·特魯曼很滿意。
近乎完美的笑容一直保持到他熟悉的那個男人拿著兩瓶他很熟悉的威士忌走進辦公室然后放到了他面前的茶幾上,隨后轉身離去。
這讓格林·特魯曼感覺很困惑。
為什么要拿兩瓶威士忌?
為什么沒有拿杯子?
好在這次王宇飛非常快的解開了他的困惑,因為此時王宇飛已經來到他的面前,直接拿起了一瓶威士忌,打開,并在看著格林·特魯曼滿臉疑惑的打開了他那瓶之后,極為嚴肅的說道:“說到干杯慶祝,我們華夏喝酒時有一句話叫喝酒一次吹一瓶,走哪兒都是第一名!我敬你這瓶酒,預祝特魯曼先生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隨后格林·特魯曼便眼睜睜的看著王宇飛端起酒瓶,“咕嘟嘟”的灌了下去。
眼神開始發愣,因為王宇飛真的一口氣把一瓶酒完整的吹了沒了,不但喝的干脆,而且還特別文雅,一滴都沒有浪費,連下巴都沒被酒水沾濕。
很快,王宇飛那瓶酒見底了,喝完后,王宇飛還專門抖了抖酒瓶,真的一滴酒都抖摟出來。
格林·特魯曼看著自己這瓶酒有些發呆。
沒錯,他的確喜歡沒事喝一杯,但那是為了解壓。
他還真沒試過一次性把一瓶酒干掉是種什么體驗,尤其是這瓶酒足足有750ML。
一次性喝750ml水對一些人來說都是挑戰更別提一口氣喝掉750ml酒了。
畢竟他所在的國家許多人的習慣是,一杯啤酒能喝一晚上。
相對這些人來說他已經是海量了。
但是今天他碰到的是王宇飛。
他并不知道王宇飛的身體很特別。
尤其是身體機能的反應能力。
平時或者內分泌都是正常的,但是當王宇飛喝酒之后,他的肝臟會立刻反應過來,針對性的開始分泌出足量的乙醇脫氫酶和乙醛脫氫酶,于是王宇飛喝的酒會在極短的時間,短到來不及入侵大腦之前,就被前一種酶脫氫后分解成乙醛,然后再次脫氫分解成水跟二氧化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