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趙虎一怔,不知道這是為何。
白不易腦子轉的快,已經想到了關鍵:“那看起來,異族人應當和幽冥堡不死不休了。”
“正是如此!”洪蒼山點頭道:“但是后來某離開的時候,被那幽冥堡的府主擊傷,還沒緩過氣來,又挨了他手下一劍。只能逃走。”
白不易也遺憾的說:“這筆賬會算到中原人頭上了。”
洪蒼山痛苦的說:“正是如此,某只想著仗著一身本領去翻云覆雨,卻不想這次給朝廷帶來了災禍。想著沒錯的話,過幾日,必有使者去為難官家,我...我...”
“官家能想明白,不會怪你的。”旁邊的阮芳芳插口到。
她這口一出口,眾人都猶如吃了一顆老掉的苦瓜,整張臉都是苦的。
阮芳芳楞了一下:“不該是如此嗎?”
洪蒼山頹敗的說:“我中原勢弱,沒年都要向幾大勢力上貢。即便如此,異族也時常找些莫須有的借口來訛詐我們。這次這么好的機會,異族一定不會放過,也許會興兵天下。那時候,才是一場災難。”
白不易也垂著腦袋,胸口感覺悶得慌。賭氣道:
“我中原人也是慫貨,大不了和他們拼了!”
“拼?”張龍眼神很是暗淡:“先不說能不能戰勝,現在中原的局勢本來就很不穩定。中原八王的問題歷來已經,官家又年少,沒有什么力量。現在朝中多是些慫包,一戰就求和,死的是百姓,他們日日歌舞升平。中原給出去多大的代價,他們也不會心痛。”
“怎么...會這樣....”
趙虎也低著頭道:“打,還真的打不過。異族有摩撒耶,手段堪比仙人。幽靈堡有屠夫,手段高明至極,南海有....”
“罷了。不要說了。”洪蒼山痛苦的閉上眼睛:“一步英雄,一步罪人。我洪蒼山,是罪人啊。”
阮芳芳雖然沒說話,但是小腦袋努力的把這些記住。
“我要再多讀寫書,為朝堂貢獻多一分力量。”
洪蒼山苦澀的笑笑:“丫頭,有想法是好的。可你知道,現在中原什么最多?”
阮芳芳一愣:“什么最多?”
“書院啊!”洪蒼山嘆氣道:“中原書院最多,這本是好事。可是儒門現在已經不如以往,教出來的學生只會鞠躬行禮,又不能上馬殺敵,你告訴某,有何用?”
“百無一用是書生。”白不易拍拍手站了起來:“練劍吧,小師妹,咱們都要練。”
“我?我也要練?”阮芳芳一愣,快要哭了。剛才白不易忍著的折磨還歷歷在目。
“你們?是書生?”洪蒼山看看這兩人,有些糊涂的說。
“是。某是陶夫子的學生。”白不易點點頭。
“陶夫子?...儒門,姓陶...莫不是他?”洪蒼山驚訝道:“原來他在這里?”
白不易面色一僵:“前輩認識陶夫子?某只知道他姓陶,從小到大,這里所有人都叫他陶夫子。”
洪蒼山看了看兩人:“陶夫子,可了不得啊!”
白不易看看阮芳芳,發現這姑娘也被洪蒼山撩得七上八下的。
正要開口問,洪蒼山才又補了一句:“儒門的守門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