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龍見勢不妙,急忙一個轉身,將少女擋住,兩人過了幾招。
張龍皆是險險避開。他將長劍一收,突然就凝聚氣息,將劍彈射出去。前面一個少女措不及防,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將手中長劍當暗器來用。一下中招。不過她避得及時,那劍直插肩膀,將一塊皮肉扎了個對穿。
張龍占了便宜,卻并不歡喜。他收回雙手,腳踏大地,架好馬步,真氣一凝。氣息不斷攀升,然后彈射出去,一個飛踢,踢中另外一個少女的腰部。
那少女慘嚎一聲,撞在破廟的墻壁上,竟然砸出一個大洞。
趙虎嘿嘿一笑,將刀猛然插在地上。
衣袍鼓蕩,和另外一個少女戰了起來,拳腳之間竟然隱約傳來風雷之聲。
白不易大開眼界,護著阮芳芳站得遠遠的。
不由得對兩兄弟佩服之極。原來這兩兄弟說的**金身是這么回事。他見那少女用長劍扎進趙虎的胸口,卻再也不能插進半分。趙虎一用力,竟然將那劍頂得彎曲起來。然后隨手一個耳光就打了過去,直將那絕色少女打的口吐鮮血。
最早動手的那個少女,見人多勢眾竟然拿不下兩人,銀牙緊咬,很是生氣。
正要有所動作,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嘆息:“行了行了,每天都是打打殺殺的。你們不累嗎?”
氣氛凝固了一下,幾個少女見狀忽然就收了招式,然后跳開到一邊。模樣很是恭敬。
那為首的女子翻身下跪道:“娘娘,女婢辦事不力,請娘娘責罰!”
眾女不顧傷勢,盡皆下跪。
這時候,門外才忽然走進來一個穿著紅衣的女子。
那女子身材高挑,甚是窈窕。緋紅的衣衫藏而不露,竟然隱約透出一股天生的魅力。
她一進廟,四周忽然就有一股蘭花的芳香傳來,甚至是好聞。
張龍和趙虎對視一眼,沒有說話,收了拳架。護著白不易遠遠站著。
白不易得空瞧了瞧那女子,竟然被嚇出來一身冷汗。
那哪里是甚么女子,明明就是一個老嫗,偏偏穿著打扮又露著一股不俗的氣質。老嫗容貌扭曲,臉上竟然還有一塊惡疤,像盤根的老樹扭曲著貼在臉上,看起來甚為惡心。
阮芳芳抬頭看了一眼,不禁叫了一聲:“呀,好嚇人!”
眾女連忙起身拔劍,惡狠狠的看著阮芳芳。
那老嫗卻揮揮手,云淡風輕的走上來,靜靜的打量著眾人。
這時候,旁邊一個穿鵝黃色衣裙的丫鬟不知道從哪里竟然搬出來一把椅子,定定的放在廟堂中間。
那老嫗欠身,穩穩的坐上去。椅子還做得挺高,那老嫗竟然如同女童一樣調皮的坐在椅子上晃動自己的雙腳搖來搖去。
“為何打人?”老嫗開口。
為首的那少女福了一下,然后說:“女婢來了,還沒說事,他們就想跑。女婢覺得他們內心有鬼,想試探一下,就打了起來。”
“姑娘這話好沒有道理。”趙虎說:“你家試探人,是用毒針嗎?”
眾人一窒,那老嫗竟然理所當然的點點頭:“對呀,我家試探人,就是用的毒針。”
白不易倒吸一口冷氣:“你們仗著自己武功好,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那老嫗楞了楞,看了看白不易,陰冷的一笑:“是啊,武功好,真的可以為所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