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從不會被懲罰,總就會配角、路人或懺悔的對手,甘愿為主角獻身?”
“所以懲罰對象是弗朗西斯科……”
于小海聽愣了。
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準備,扣除自身屬性也好、以其他方式被懲罰也好,再辛苦再累再難受,任務沒完成有什么辦法。
但是,任務失敗懲罰是弗朗西斯科?
這個好像不錯啊?
只不過,弗朗西斯科真的是‘甘愿為我這個主角獻身’的嗎?
于小海有些迷惑。
“算了!”
“管他是不是自愿,誰讓他總不讓我出場!”
于小海長嘆一口氣,“就懲罰他吧!別太過份,但也不用給我面子!”
比賽已經結束。
觀眾球迷都四散離去,球隊也就直接解散了。
埃瓦爾B隊的比賽場地,就是個開放的草皮,主、客更衣間就是附近民房,球員基本都是本地人,沒什么名氣也不會有人追星。
當遇到比賽日的時候,所有都參加的人集合在一起,比賽結束就各奔東西了。
平日里,俱樂部只要求簽訂青訓合同的球員,每天都固定時間來訓練,其他人都是隨意性質的,想訓練就來訓練,不想訓練干脆就不來,就像是涅托所說,他只有參賽才有錢拿,不參賽就干脆去工作,踢球只是他的兼職。
隊中有一半兒人,都類似于涅托,屬于‘湊數’的人員。
于小海不是湊數球員,但因為俱樂部沒對B隊做指望,對有協議球員要求也不高,他比‘湊數’的人強不了多少,比賽日只參賽就可以,賽后就可以自由解散。
于小海沒有直接離開,而是遠遠的看著弗朗西斯科。
他有點擔心。
‘輕微意外**故’是什么?會不會出現人身傷害?
弗朗西斯科也沒有離開,他叫來參與比賽的貝爾曼。
貝爾曼是埃瓦爾B隊的前鋒,被認為是近兩年俱樂部青訓,唯一有希望進入一隊,去正式踢西乙聯賽的球員。
弗朗西斯科很重視貝爾曼,他說起了比賽中的問題,“一定要注意配合,別總是自己帶球。我看你后面還在突破,但已經失敗過幾次,就應該知道對方的防守不簡單。”
“比賽中,隨時要注意位置,不要總是跑的太靠前,你有幾次都越位了。”
“是,是。”
貝爾曼連續點頭。
弗朗西斯科說了貝爾曼幾句,就長嘆一口氣打算離開了。
他想起了工作問題。
在埃瓦爾俱樂部工作十幾年,每年都很努力的工作,也會主意教導有潛力的年輕人,但期間培養出的優秀球員,真是一只手都數的過來。
“埃瓦爾的青訓太差勁,也沒辦法,俱樂部根本沒有錢投入到青訓中。”
弗朗西斯科不由得轉頭看向于小海。
中國球員?
他來西班牙大概是想追求足球夢,但連續被大俱樂部青訓拒絕,本就應該直接放棄了,來埃瓦爾不過是浪費時間。
弗朗西斯科搖了搖頭,再朝著于小海看一眼,忽然覺得對方的眼神有些怪異。
“擔心?是因為沒出場?”弗朗西斯科不斷地思考著,忽然腳下被什么東西絆到了。
“啊~~”
他控制不住以狗啃屎的姿態,朝著地面栽了過去。
“嘭!”
“啊~~~~”
弗朗西斯科的前面有一灘半融化的冰激凌,他栽倒的過程中頭部扭正,雙手沒能撐住身體,臉部正直朝著‘那灘’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