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平常農村抓蛇,也都是一個人吸引注意力,而另一個人趁機用捕蛇杖按住。
“那種方法對其它蛇有用,對眼鏡王蛇沒用,因為它擁有絕佳的視力,比其它蛇類看得更清楚,是靠視覺捕獵的動物。”
“所以,我們很難通過動作吸引它,因為周圍的一切,都在它的視線范圍內,正常來說,只要眼鏡王蛇沒處在筑巢排卵階段,基本不會突然襲擊路過的生物。”
“而且,它現在也沒有擺成“S”形,并不是攻擊狀態,只是通過聲音恐嚇你不要靠近!”
蔣晨對于王奎的知識是非常敬佩的。
聽他這么說。
蔣晨深吸了一口氣,開始試探性地向前邁了一步。
“嗤——!”
身后,眼鏡王蛇再次發出嘶吼。
別說,無愧于它的名字,這條巨蛇長得的確十分霸氣,接近四米長的巨大體型,渾身黑棕色的鱗片,上面有白色的斜條紋。
而到了蛇頸的位置變得寬扁,頸背具一“∧”形的黃白色斑紋。
蛇頭彎尖,一雙漆黑的獸瞳,令人不寒而栗!
“大膽走蔣晨,我已經用短管獵對準它了,一旦有情況,我會第一時間轟碎它!”
王奎這句話,無異于給了蔣晨最后一劑強心針。
他這把雷明頓改制版可不是開玩笑的。
現在不過10米的距離,一槍下去,這眼鏡王蛇絕對會變成蜂窩蛇!
當然。
開槍只是迫不得已的最后手段。
幸虧這是印度,全世界只有印度和泰國有眼鏡王蛇的抗蛇毒血清,但由于這家伙的排毒量太大,神經毒性是眼鏡蛇的三到四倍,就算有蛇毒血清,也很容易落得個腎衰竭的下場。
一步。
兩步。
蔣晨緩緩向前走,而眼睛王蛇的確如老奎分析的那樣,動也不動。
終于,他快速逃到了眾人身邊,一回頭,眼睛王蛇果真待在那棵樹下,沒有過來。
“呼……嚇死我了……”
蔣晨一邊喘著氣,一邊拄著膝蓋。
直到現在,他的兩條腿還有些發軟,手腳冰涼,高度緊張狀態下,他全身的血液,全都供給到了心臟跟大腦。
這倒不是因為蔣晨膽小。
任誰碰上一個隨時可以要命的家伙,而且就在身后,沒準兒連走的勇氣都沒有。
“放心吧,眼鏡王蛇是很聰明的一種蛇類,甚至可以判斷獵物有毒無毒,你在它眼中,本來就不是獵物,只要不踩它,或者觸碰它的尾巴,一般它都不會攻擊的!”
王奎摟著蔣晨的肩膀:“我們換個地方吧,離這條眼鏡王蛇遠一點兒。”
于是。
他們又向西遷徙了幾十米。
路上。
大腚低頭聞著一抹白色的痕跡。
王奎捏起一點兒,搓了搓,就像粉末一樣,洋洋灑灑:“應該是那條眼鏡王蛇的排泄物,因為蛇類都是將獵物整只吞下,所以消化不完全的骨頭就會變成這種富含鈣質的白色排泄物……”
“看來這里是眼睛王蛇的狩獵區……”
趁著眾人休息的功夫。
他一邊啃著印度麂肉,一邊四處轉悠。
走著走著。
觀眾們總感覺周圍好像有呼吸聲,是除了老奎以外的呼吸聲,而且聲音不小。
王奎吹了個口哨,叫來了大腚跟拔都。
三者在四周不斷搜尋。
終于。
兩只獵狗在一處石縫處停了下來,并不斷對裂縫吼叫著。
眾人也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