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去哪了芙蕾雅?”
查爾斯握著電話,站在1區后街一處公寓樓下,芙蕾雅的房間里空無一人,他想要提前幾個小時把妻子接回家,只不過妻子卻不知道去哪了。
近一年來,妻子還是在做醫療行業的顧問活動,還是和以前一樣,各地的跑,查爾斯依然派人盯著妻子,只不過妻子也沒有任何不詭的行為。
“去那種地方做什么?芙蕾雅,要不我派人去接你?”
猛地查爾斯臉色有些凝重。
“那我來接你總可以了吧,你等.......”
查爾斯的面色越來越凝重,電話掛斷了,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但很快查爾斯氣惱的回到了車子里,今晚原本他是要去愛迪家參加晚宴的,如此重要的活動,但查爾斯還是選擇了來接妻子,只不過妻子還是不領情,依然我行我素的做著自己的事。
查爾斯坐在車上,回顧著這些年來的一切,有些時候他覺得自己或許該聽聽妻子的意見,在經營家里產業的問題上。
只不過查爾斯還是選擇了家族的一貫式的保守做法,只要有風險絕對不會碰。
“真是的,說什么為什么我不親自接你,我.......”
查爾斯舉著拳頭,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女人不可理喻了,做著這些毫無意義的事,都已經30多歲的人了,不知道整天做這些無聊的事,究竟有什么意義。
車子很快就駛入了第一大道,查爾斯開始對著車內的鏡子,整理起了衣服來。
一時間查爾斯臉上又露出了怒容來,他今晚沒有女伴,芙蕾雅已經很久沒有陪自己去參加過宴會了,除了每年回來一周外,夫妻兩基本上形同陌路。
查爾斯曾經有過離婚的念頭,但馬上就放棄掉了,這樣的念頭出現不到3秒,他就清醒了過來,芙蕾雅家的產業,目前占據了自己家族產業的40%,經營權在自己的手里,一旦離婚的話,對于整個艾博倫家來說,都是不小的沖擊。
所以查爾斯平日里都是很檢點的,畢竟他很清楚芙蕾雅是什么樣的女人,比自己聰明太多了,如果抓住自己不檢點的地方,到律法廳起訴自己的話,到時候就麻煩了。
查爾斯一直想要孩子,但無奈沒辦法懷上,不管他嘗試什么樣的方法都失敗了,為家族延續香火是必須的。
車子在經過自己家領地的時候,查爾斯看了一眼對面的安格斯家族,只有住宅地的兩層亮著燈,黑漆漆的一片,與整個家族領地里其他家族燈火輝煌截然不同。
不過馬上查爾斯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一想到對面安格斯家的女兒阿爾法,他就感覺到安格斯夫婦應該現在也很頭疼。
那個女孩查爾斯見過幾次,確實很漂亮也很精干聰明,感覺和芙蕾雅年輕時候有那么一點類似,但卻少了芙蕾雅身為女性的那種纖細柔軟感,明明只是個十多歲的小丫頭,卻有著一種常人難以達到的剛毅感。
查爾斯無奈的嘆了口氣,車子停在了希爾曼家族的外面,查爾斯下車后,希爾曼家族依然在進行著宴會。
“真的想要做到點什么,就多來宴會上,總比你去做那些無聊的事好多了。”
此時位于下層的一間孤兒院門口,幾個小孩追著一個白色的身影跑出了門。
“謝謝你了,芙蕾雅姐姐。”
昏黃的路燈照射下,車窗緩緩的升起,孩子們看到的是一抹淺卻顯得無比燦爛的微笑,很快車子便啟動了,消失在了遠處的黑暗中。
院長感慨的走了出來,孤兒院有了收入,芙蕾雅自己制作了一份藥物培養的資料,來到孤兒院里進行授課,教授這些孩子們最簡單的藥物種植技術,這些藥物會供給附近的藥店和醫院。
而且能夠有效的降低藥物的成本,讓附近的醫療便宜了不少。
院長招呼孩子們睡下后,便獨自離開了孤兒院,打算去和幾個老朋友們聚聚。
穿過幾條街道,院長很快的進入了一間酒吧。
“孫律師,昨天的官司真精彩,贏得漂亮。”
剛進去院長就碰到了一個熟人,幾個年輕的律師正在高歌著,看起來非常開心,似乎過去積壓在心頭的一些蒙塵已經散去。
“怎么那個脅從的律師先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