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兄坐吧,待會我會將此事報與左親王,不過那塊玉佩是王爺家傳之物,能不能成不敢保證。”
常侍劍在野道人吳憂身旁坐下,笑容平和:
“此舉互惠互利,只要陳公肯代為美言,左親王殿下定會答應。除此之外,我還有一事,想和左公子商量商量。”
左夜子看得出常侍劍絕非凡夫俗子,本著‘強者為尊’,很是禮貌的微微頷首:“前輩直說便是。”
常侍劍輕笑了下,偏頭看了看旁邊的吳憂:
“這位是我今年結識的一位朋友,曾經和十武魁之一,武當殺神陳道子較量過輕功,陳道子追了三百里沒追上,殺力不敢說,這輕功恐怕只有肅王那個門神能媲美。”
左夜子微微頷首,能當得起‘武魁’二字的,除開唐家那個都是狠人,這履歷確實拿得出手。
常侍劍輕笑了下,繼續說道:“北齊國師左清秋左公的名聲,世上無人不知,目前收了兩個徒弟,公子是其中之一。按照國師一脈的傳承來看,應該還要收一個徒弟。”
左夜子聽到這里,坐直了幾分:
“確實如此,我和師兄只能算人杰,算不得天驕,師父他老人家一直為此事發愁。本來看中了幾個人選,只可惜要么被人捷足先登,要么收不了,尋尋覓覓多年,也未曾找到合適的。前輩莫非有推舉之人?”
常侍劍微笑了下:“我這位朋友,有個侄女。本來準備自己教,結果發現教不了,便四處打聽找到了我,我看了下,學劍實在暴殄天物,便去找了薛承志,不曾想薛承志教了幾天,不好意思收,讓我這朋友再找找。我剛好要來北齊一趟,便順道過來看看左公可有心思代為教化。”
陳軒是謀士沒什么武藝,聽見這話有點疑惑:“教個徒弟罷了,需要這般興師動眾?連大玥新晉的武魁都不敢教?”
左夜子臉色略顯嚴肅,輕聲道:“不是不敢教,是怕教不好。本是價值連城的寶玉,被手藝不好的匠人雕琢,下刀不準反而壞了胚子。不過**門桃李滿天下,連薛承志都沒底氣,世上能教的估計也沒幾個人,真這么厲害?”
常侍劍輕輕點頭:“我或許能看走眼,薛承志想來不會。”
“前輩這么說,我自會領路,只希望不要讓家師失望。”
閑談之間,茶舍外有隨從跑了過來:
“王爺到了,幾位客人入席吧。”
陳軒點了點頭,起身帶著遠道而來的賓客,前往了王府的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