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不令轉眼正好瞧見寧玉合穿肚兜,然后臉上就挨了一下,連忙轉了回去。
寧玉合眼神慌亂,強行穩定心神,猶豫了下:“我也不知道……我是出家人,本不該和你產生情愫,但你救了我兩次,又看過我的身子,特別是哪個卦象……我本想把這些東西壓下去,可昨天晚上……我也不知怎么就……”
寧玉合東一句西一句說了片刻,心緒稍微穩定,咬了咬下唇:
“罷了,已經這樣了……那個卦象說你我有一段姻緣,現在應該算應驗了……還是同昨晚說的那樣,從今以后你把這事兒忘了,不許對外人提起,我……我就是你師父……”
許不令穿戴好了衣袍,轉身在寧玉合面前半蹲著,抬手整理著散亂的裙子:
“你覺得這可能嗎?”
寧玉合吸了幾口氣,露出了幾分決然:
“你答不答應?”
目光很嚴肅,卻脆弱到了極點,顯然還難以接受這個沒法改變的事實。
許不令見此也沒有逼的太緊,點了點頭:
“師父說什么就是什么,我肯定不對外人提起。”
寧玉合穿好了裙子,閉上眼睛用力想把昨晚無地自容的事兒忘了,恢復平日里的溫柔嫻靜,可身上的異樣還在,哪里忘得了,眼角不知不覺又滑下了兩行清淚。
太陽還沒出來,天地之間灰蒙蒙一片,時間還早。
許不令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后,起身和寧玉合坐在了一起。
寧玉合微微一縮,往旁邊移了些。
“師父,不對外人提起演戲也罷,私下里的話……”
寧玉合睜開眼簾,有點魂不守舍:“什么意思?”
許不令又靠近了幾分,緊緊貼著:
“就是表面上是師徒,獨處的時候我們可不可以……”
寧玉合明白了意思,堅決搖頭:“不行,你現在就得忘了。”
許不令有些無奈,沒有再強求,轉而道:
“那最后再讓我親一下。”
??
寧玉合眉頭緊蹙,有些生氣了:“你休想!我是你師父,我們不能那樣……”
“我昨晚這么說,師父你可沒答應。反正沒外人知道,昨晚親了那么久,多一次少一次區別不大。”
寧玉合還是搖頭,有些焦急:“我昨晚真迷糊了……你別逼我了……”
許不令見說不通,直接附身湊到了寧玉合面前。